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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一阵嗡嗡的警报声从监狱里响起了,站岗狱警扭头望了望监狱方向,又稍微掂量一番后,独自跑了回来。
他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我和铁驴身上,不过没急着送我俩回去。
我问他,“憨狱警到底咋样了?”
我自认这话没毛病,也就是想变相的套套话。
但站岗狱警突然抬起头,冷冷的望着我俩。我被他这种目光弄得心里一惊,不过我压着性子,没再脸上表现出什么来。
站岗狱警熬不住这种沉默,又主动问我俩,“你们确定从山顶逃下来时,老憨已经死了?”
老憨就该是憨狱警的名字了。铁驴还抢先接话回答,说我俩眼睁睁看着狂暴兽把憨狱警打死的,这绝对错不了。
站岗狱警又问,“致命伤是什么?”
铁驴比划一下,说就是狂暴兽的拳脚弄出来的,这个“变态”狠着呢,拳脚都堪比刀枪了。
站岗狱警把眉头皱起来,还拿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再问铁驴,“拳脚再厉害?就算堪比刀枪,也没刀枪的锋利劲。老憨脖子上一寸来长的伤口,怎么解释?”
☆、第三十一章 夜审
(凌晨才到家,路上出点岔子,耽误了。熬夜写一章先上传了。
其他的等我睡醒后继续写,请大家多担待一下)
冷不丁的,我听一愣。憨狱警的死,也就是刚发生的事,致命伤是老猫的一记重脚,整个过程中,别说老猫了,现场就没出现任何的凶器。
我不知道站岗狱警嘴里的一寸来长伤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憨狱警本该死了,怎么又晃晃悠悠走到山下的呢?
我觉得这里疑点实在太多。我悄悄看铁驴一眼,铁驴同样有一股诧异的表情。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憨狱警脖颈上的伤口,是他下山后被弄得,或许就在他停在树旁的瞬间,凶手一定没走远,甚至就该隐藏在树里。
我拿不准这凶手是不是老猫,因为要是他的话,他为何回来,让我搞不明白。
我和铁驴很默契的一起往前方走,想看看憨狱警的伤势。
站岗狱警本来想拦着的,但又稍一犹豫。现在有两个探照灯正跟着我俩,有它们在,我和铁驴不可能打歪主意逃掉。
他最后选择放宽政策,跟着我们一起再次来到山下。
这期间憨狱警一动不动的。等我们凑过去后,也省着找手电筒照亮了,探照灯替我们把这里照的一清二楚。
我和铁驴都蹲下身,我离憨狱警的脖颈更近一些,也看的很仔细。
他脖颈上的伤口何止一寸,站岗狱警把这事都说轻了。要我说,至少一寸半的长度,另外凭创伤外的血迹凝固程度还有血迹喷溅走向,我立刻得出一个结论,这伤口是憨狱警死后被割出来的,而且他死了有一段时候了。
我心跳都有点加快了,呼吸也不自觉得加粗。我相信,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站岗狱警没发现的,毕竟他没做过法医,而再往深了说,这里的矛盾太多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摇摇晃晃的下山?而且到底是什么人?能死后补刀,给憨狱警尸身上来这么一下子。
随后我又顺带的想到一件事。鬼岛之行那次,我们最后去了中转岛,在逃离那里时,就遇到过一个诡异事件,有个老人离奇的死了,又离奇的在海里浮了出来。
他的伤口跟憨狱警的脖颈伤很像,都是被利器割的一寸多长的口子。
倒不能说我瞎联系,这两者之间一定有关系,甚至是同一凶手所为。
铁驴一直没说话,站岗狱警倒巴不得我俩能发言呢,又等了有半分钟吧,他忍不住问了句,“你俩看完没?这伤口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铁驴现在的身份是犯人,入狱前做的也是抢劫的勾当,我相信驴哥也一定有发现了,但我俩不能说,不然会败露出身份的。
要我说,铁驴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他拿出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儿说,“怎么会这样?这、这、这,伤口哪来的?”
他说完还纳闷的看着我。我没理他,又跟站岗狱警说了像铁驴一样类似的话。
这个站岗狱警是个多疑的人,他盯着我俩,一定觉得我俩在撒谎,但没等他继续问什么呢,监狱小门那里有反应了。
门开后,冲出来七八名狱警,其中四个狱警还带着警犬。
这些警犬全是德牧,很凶,隔远见到我和铁驴就大叫,要不是被主人拽着,早挣脱的冲过来了。
我和铁驴赶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