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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都挺敏感,几乎同一时间发现这处怪异的,但我俩反应各异,我是警惕之余往后退了几步,铁驴没动身子,却把枪上了膛。
这股红血很多,把水面都弄得红彤彤的,之后一个尸体浮了上来,扑通一声露出水面,飘在上面。
它是面冲下的,我看不到脸。看背影不像是寅寅,也不像是小宝的尸体。
给我感觉,是老毒。我心里一喜,心说变身的寅寅是好样的,战斗力这么强悍,竟能把老毒单挑弄死了。
铁驴也忍不住念叨句,“好厉害!”
没等我俩再说啥呢,远处水面也有水流涌动了。这回是寅寅,她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让上半截身子垂直的露在水面之上。
我俩都用手电筒呢,这时一起举着照过去。我借机能看清寅寅现在的模样了。
不得不说,确实狰狞,她脸颊和脖颈上全是凸起的血管和青筋,嘴微微张着,看似一只随时攻击人的母狼。
她并没受什么伤,也一定用双脚踩水呢,才让她久久不下沉。
寅寅也看到我俩了,不过拿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没出口说啥,沉默一会儿后,反倒扯嗓子嗷嗷来了几声。
这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咆哮。我没在在乎,也打手势,那意思让寅寅游过来。
但寅寅不听话,一扭头,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了。
我心说她要去哪?关心之余也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竹筏前。
寅寅没再出现的意思了,而出乎意料的,那个浮尸却有举动了,原来老毒还没死透,他猛地抬起头,手脚并用的往我这边游了过来。
老毒受伤很重,脑门上有小孩嘴那么大的一个口子,刚才水中的浓血也一定是从这伤口里流出来的。
老毒拿出一副拼命劲,游得挺快,我来不及反应下他就已经游到我身旁了。
他伸出双手,对着我脖颈狠狠掐了过来。我太清楚他的力气了,要是实打实被掐住,我都怕自己脖子被他掐断了。
我吓得心里猛跳,但也伸出双手,殊死抵抗一把。
我不知道自己咋想的,双手直接奔老毒的两个耳朵抓去。而且被我一抓住后,老毒整个脑袋被限制着,没法往前了。
老毒似乎没什么理智了,不懂得把我双手挣脱或者掰下来,依旧任由我抓着,还对我呲牙咧嘴的。
我俩一时间僵持上了。铁驴凑过来帮忙。
驴哥也真狠,为了让我不受伤,他下死手了,对着老毒的脑门,嗤嗤嗤的连开了数枪。
老毒难受的直抖身子,而且枪眼处还往外冒出红白掺杂的液体,估计有血液,也有脑汁。
老毒不放弃,还是想拉我垫背,他在死前又突然发力,往前冲了冲。
我抓他耳朵的手没放,而且也把全身的劲都作用在手上。
这么一弄,有一个极其恐怖的事出现了。老毒脑门的伤口突然裂开了,还越裂越大。
我眼睁睁看着,老毒来了个螃蟹蜕壳。说白了,以裂大的伤口为中心,让他整个脑袋从脑皮里脱了出来。
没了脑皮的头,上面分布着五官还有血糊糊的肌肉组织。饶是我一个做过法医的,也被这现象弄得一哆嗦。
我呼吸都重了,盯着向我不断靠近的无皮的头儿,最后又眼睁睁看着它停下来,不瞑目的瞪我停止了呼吸。
我有点木纳了,不过离如此近,我又发现他脑门一个枪眼里似乎冒出一股电火花。
这让我极其诧异,我知道人的大脑有脑电波,这跟指纹和眼虹膜一样,堪称每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三大密码。
但脑电波也只是一种大脑活跃时,在脑皮质细胞外产生的一种微电流,并没强大到能迸射出电火花的程度。
我猜老毒的大脑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许里面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有种冲动,想找一把钢锯或斧子,把他脑袋劈开看看。但这期间铁驴又凑了过来,把我往后一拉。
我被力道一带,也不拽老毒的耳朵了,还一屁股的坐到了竹筏上。
老毒尸身扑通一声躺在了竹筏之上。铁驴又踹出几脚,踩着老毒的肩膀,把他推出竹筏。
老毒向一块石头一样,嗖嗖往水底沉下去了。另外刚才被老毒这么一趴,竹筏上全是浓浓的血迹。
铁驴又蹲下身,捧了几把水,对着竹筏上洒了洒,把血迹冲淡。
我愣愣看着铁驴的举动,心思却活跃起来,我想到一个可能。老毒的大脑里会不会被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