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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踢。
老刘哥手无力的张开想挡,“别,别,别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全是因为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
果然是那套房子!
“你也让我缓缓,缓缓我就跟你说说我们哥俩儿的故事。”老刘哥说着说着又猛烈的咳嗽起来,噗嗤一下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我往后退了退,暂时不敢再下手了,他如果死了,可真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我大口吸气镇定情绪,然后冷冷的站在一边。看样子,四眼和老刘哥似乎在洞里折腾的不轻。我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来,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悉悉索索的摸口袋,又掏出一根烟来自己吸。等我抽完烟,老刘喘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慢慢的爬到墙边,支撑着墙挣扎着坐起来,巴巴的望着我们。
我把烟丢在地上踩灭,“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刘哥虚弱的点点头,“从哪开始说起呢?”
“讲重点!”
老刘哥苦笑,“我知道说出来你也不信,其实我弟弟他早就不是人了,或者说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什么?”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其实那个三年前卖房给你的家伙,不是我的弟弟,而是披着我弟皮囊的怪物!”
我不禁颤抖了一记,上下打量老刘哥,他脸上的惊恐表情很逼真,“到底怎么回事!”
老刘哥喘着粗气,紧接着,讲了一个恐怖的足以让人坐立不安的故事。
第十五章 哥俩的故事
“我们是本地人,出生在这,也长在这,和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老百姓一样,没有一点区别——”老刘哥咽了口唾沫,“可事情就坏在那套房子上。”
他顿了顿,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等着他往下说,却发现老刘哥的视线一直盯着我脚下的烟头。
我皱皱眉头,取出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丢到他的面前。
老刘哥猛的嘬了起来,感觉要一口把烟全吸干净似的,呛得他咳嗽连连。
“我说你稍微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嗯嗯,”他很疲惫的点头,“谢谢!”然后缓了一缓,继续道来。
哥俩是亲兄弟,年龄相差四岁,再无别的兄弟姐妹,因为父母早亡,所以彼此相依为命关系不错。那年头,考大学还是奢侈的事情,高中毕业之后,哥俩都选择了工作,唯一不同的是,哥哥学了驾照,开了两年出租之后,到了一家不错的企业,做老板的司机。而弟弟则上了一个厂办技校,毕业后顺利成为了棉纺厂的机修工。
两人挣得不多,但工作都还算稳定,加之并无什么不良嗜好,所以那些来也存了些小钱。饱暖思淫欲,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年纪到了,哥俩都想尽早成家,好有个人暖被窝。
现在唯一的缺的就是婚房。他们的父母是伴随着新中国出生的那一代,没上过学,更没留下什么财富,死时唯一留下的遗产,就是一套不足20平米的平房里。
说实话,原来一家四口,老人去世之后,兄弟俩还觉得宽敞,一前一后用三夹板隔成了两间。但是处对象,一旦涉及到婚房,就完全气短了。
这种条件根本没法往里娶媳妇,虽然年纪再一年一年增长,却也没法,所以只能一直单着。
早些年的时候,房屋还不能自由买卖,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于单位的福利分房。那年弟弟所在的棉纺厂集资建房,他正好挤进大龄未婚青年照顾的范围,所以有资格去拿那套一室一厅,因为工龄不足,所以条件是拿原来的平房置换。
兄弟俩因为换房的事儿,第一次闹矛盾。主要是弟弟当时有个对象,急需结婚,所以说平房置换了之后,希望哥哥在外面租个房子,把新房腾出来,做过度婚房。
这要是换成别家,可能就闹翻了。但是这兄弟俩感情笃深,所以矛盾并不深,无非就是彼此埋怨了几句而已。
天上掉馅饼大概说的就是接下来的这种情况。哥哥的单位搬到南京,长期管住宿。老刘哥想起父母临终时嘱托自己照顾弟弟的遗愿,最后一咬牙就把这套房子让给弟弟结婚用,自己远赴他乡,另起炉灶。
这原本是个兄友弟恭的好榜样,可没想到两个月后,准弟媳儿哭哭滴滴的打来电话,说老刘把他抛弃了。
说实话,哥哥是一万个不相信,因为他了解弟弟,是个再老实不过的本分人,除了喜欢喝点小酒,也无其它不良嗜好,不会——也没能力干出那种朝三暮四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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