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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兰亭序》从文章上来讲也有问题。他指出该帖是别人在王羲之所作《临河序》的基础上加以删改、移易、扩大而成的。他并且不嫌繁琐地把《临河序》和《兰亭序》详细排列对照,指出《兰亭序》中从“夫人之相与”以下一大段凡167字,皆为《临河序》所没有,“实在是大有问题。”为什么?因为当时大家是在游春,都是“高高兴兴地在饮酒赋诗”,而《兰亭序》的后半部分文字,兴感无端,实在“悲得太没有道理。”且后段文字充满反老庄的思想,不符合王羲之崇尚老庄的思想感情。因为从王羲之的思想性格来说,他是“倔强自负”的,决不会如《兰亭序》中所谓会“为了‘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而‘悲夫’‘痛哉’起来。”
经过一番考证,郭沫若认为《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都是南朝陈代永兴寺僧人、着名书法家智永所依托。智永名法极,人称“永禅师”,系王羲之七世孙。他临书三十载,能兼诸体,尤善草书,隋炀帝曾称赞他的书法“得右军之肉”,《兰亭序》中“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样的语句,很合乎智永这样一位“禅师”的语气,且就其时代来说也正相适应。
因此,郭沫若肯定地说:“请看世传墨池堂祖本智永所书的王羲之《告誓文》吧,帖后有‘智永’的题名,用笔结构和《兰亭序》书法,完全是一个体系。”
郭沫若的文章既出,一方面得到很多人(其中包括一些书法家及书法史家)的赞同,但也有人提出异议。
南京市文史馆馆员高二适就不赞成郭沫若的观点,坚持认为《兰亭序》帖为王羲之真迹,并撰文《〈兰亭〉的真伪驳议》要与郭沫若辩论。
也许是高二适怕国内报刊因他是不同意郭沫若的观点而不肯登载他的文章,也许是他比较相信和他同一见解的老一辈文史专家章士钊,总之是他没有把文稿直接投寄一般报刊,而是于7月14日把文章寄给了章士钊。并附信云:“鄙稿倘邀我主席毛公评鉴,得以公表,亦当今至要之图也(个人报国之忱在此)。”他的意思是:此事关系较为重大,最好是请章先生能转呈毛泽东主席一阅,或是得到毛泽东主席的支持,或是得到毛泽东主席的鼓励,对于自己就是大幸了。因为他知道毛泽东主席对于书法不但爱好,而且也是很有研究的。
章士钊老先生还真是古道热肠,当然更主要恐怕也是他本人就不同意郭沫若的看法,而对高二适的意见十分支持,就在他收到高二适文稿和信的次日(7月16日),即将高二适的文稿和信转送到毛泽东主席处,并附长信一封,在介绍了高二适的简况后写道:
乃者郭沫若同志主帖学革命,该生翼翼着文驳之。钊两度细核,觉论据都有来历,非同随言涂抹。郭公抗此大旗,想乐得天下劲敌而周旋之。(此论学也,百花齐放,知言者皆应有言,郭公雅怀,定会体会国家政策。)文中亦涉及康生同志,惺惺相惜,此于章草内为同道。该生来书,欲得我公评鉴,得以公表。自承报国之具在此,其望虽奢,求却非妄。鄙意此人民政权下文治昌明之效。钊乃敢冒严威,遽行推荐。我公弘奖为怀,惟望酌量赐予处理,感逾身受。
毛泽东看了章士钊的信并高二适的文稿,觉得颇有意思。他本人原就工于书法,也是一位懂书法的行家,对王羲之的字帖也一向十分喜欢。1959年他不再担任国家主席后,时间相对充裕些,听说民主建国会领导人黄炎培先生有一本王羲之真迹,曾特地借来一个月时间,每日抽空揣研临摹。他认真地读了高二适的文章,即于7月18日复信章士钊,信中对高二适文章有些看法不尽同意,但认为可以争鸣,同意让高二适的文章刊出。信中先说了一段对章士钊着《柳文指要》的话,因为也有关学术问题,不妨原文照录:
各信及指要(柳文指要)下部,都已收到,已经读过一遍,还想读一遍。上部也还想再读一遍。另有友人也想读。大问题是唯物史观问题,即主要是阶级斗争问题。但此事不能求之于世界观已经固定之老先生们,故不必改动。嗣后历史学者可能批评你这一点,请你要有精神准备,不怕人家批评。
紧接着就说到高二适的文章,说:
又高先生评郭文已读过,他的论点是地下不可能发掘出真、行、草墓石。草书不会书碑,可以断言。至于真、行是否曾经书碑,尚待地下发掘证实。但争论是应该有的,我当劝说郭老、康生、伯达诸同志赞成高二适一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