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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却百感交集。
筑心锁……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她昨日拿到的,会不会就是筑心锁?
☆、郡主求安分
几日后,霍老爷子终于出了殡,用的自是那口白玉棺材,弄来弄去这就是笔单纯的生意买卖,既没有秘密也没什么阴谋,至少林淼是没和人成一丘之貉,也不知那两个公子这样较真到底为的啥。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那之后霍家太平的不像个样,孙氏没大肆寻找杀人凶手追究人责任,霍迪霍逸未再招摇过市整个销声匿迹,连霍寅之也跟着没了动静,至少从萧夫人那听来就是在安心的养伤。霍家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好几日,一直等到人霍老爷的尸首躺进那备好的灵柩。
不过提起这个霍寅之,也叫林淼万万没想到,他来取棺之时正逢自己在外帮兄弟两肋插刀,后来问起伙计此事,人理直气壮说那是霍寅之本人来才给交的东西,因为那股跟活死人似的气质,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想想棺材都在了那,理应该不会有假,林淼虽然纳闷,却也没有再问,安分地躲在铺子里算算账看看天,懒得再去管那些多余的事。
当然了,就算他想管,这么多也管不过来,他这点小聪明小算计查查江湖人的事还好,一扯到那什么皇亲国戚,可就没那本事了。
微风拂耳,闷气扑面。林淼打了个哈欠,仰头看风中的白色纸屑。
大户人家出殡,排场定是不会小,加之人亲戚妯娌一堆,那队伍都快赶上了守城的军队,可怜周围百姓没有法,要白白这沾了这晦气,好几家商户连生意都不敢做,就怕引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今日的街市也是格外冷清,和平日的热闹相比几乎天壤之别。
“汪汪——”狗吠声响起。
刚觉得安静呢,这阿材就跑出来凑热闹。林淼踱出铺子四处找狗,怎料一个秀美的身影在前,又叫他是目瞪口呆。
“莺莺姑娘?”
“呜啊……林水水!”
楼莺莺几乎是飞扑过去的,这回她舍弃了阿材这个慰藉,直接找上了林淼这根救命稻草,眼泪顿时波涛汹涌,“林水水,我被妈妈赶出来了,呜……”
“啊,啊?”
说话间,两人就抱上了,哦不,是楼莺莺扑上了。
“……”机智的棺材铺老板发觉事态很严重,从小到大除了老娘,只要是个女的无不对他敬而远之,弄得他连近女色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竟是被人吃了个大豆腐?
楼莺莺压根没想那么多,只管眼泪哗哗地留,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不忍心放手,林淼只好僵硬地拍拍人背,望着横梁说:“发生什么了?”
楼莺莺委屈到了极点,越抱越紧,哭得梨花带雨,“呜……就,就是,我被紫逸楼的妈妈赶出来了,说我身上有,有霉气……”
“呃……”
林淼叹了口气。
其实楼莺莺那点情况他也略知一二,似乎曾经的花魁姑娘近几日不仅没有拜帖,连一个普通的客人都没有。原以为她也算昙花一现过,现在不过是沉寂罢了,没想到鸨母竟然会这么狠心,直接把人赶出了窝。
至于其中原委,大概兴许可能……还和他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林淼既存同情,又想安慰,可话到嘴边,却愣是犹豫了。想来楼莺莺也是个水灵的姑娘,这么投怀送抱,怎不叫人心生歹念。于是色胆包天的林老板终于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替她擦掉碍事的眼泪,说:“莺莺姑娘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亲你了。”
“啊……亲……啊啊啊?”
楼莺莺看上去是个急性子,实则反应时常要慢那么几步,明明脸上写着“不行”,这手却愣是没放开。林淼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怎可就此错过,一低头,就朝人脸上啄了一口。
“啊!”楼莺莺总算是清醒了,一手放开林淼的腰,吓得四处乱看,一下看到人伙计捂脸,一下又看到林淼得意,这羞地真叫是无地自容,什么话都没再说,急急忙忙朝外跑。
“莺莺姑娘你去哪?!”林淼哪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竟然把人给吓跑了,连忙追了上去,生怕弄出什么事端。
楼莺莺没理人,一边跑一边又哭了起来,心里头怨死了,怎么刚才不知放手给这人生生占了便宜。她虽为青楼女子,可素来洁身自好,现在到好,名声本就臭得叫人赶了出来,这下怕是更没人敢要她了。
“呜……没人要我了怎么办呀。”楼莺莺把肠子都悔青了就是想不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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