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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地对孟浅夕告别,然后转身回家。
成俊走远之后,孟浅夕气得丢掉了手中的竹篓子,向孟狂质问道:“你干什么?你看你把人家弄得多尴尬!不就吃顿饺子么?我再多包几个就是了,瞧把你小气的!至于吗?”
孟狂闻言也是不乐意,“我都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倒不痛快起来了!他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我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来家里蹭饭吃啊?还有,你为什么叫他阿俊,他为什么叫你阿夕?”
孟狂一嚷,孟浅夕便更生气了:“哪里经常?不过就是吃过两顿饭而已,怎么了?两顿饭你还怕把家里吃穷了啊?他叫我阿夕怎么了?我叫他阿俊又怎么了?你不是一样叫我浅夕吗?我不是也一样叫你阿狂吗?”
孟狂气得心脏一抽,“我跟他能一样吗?”
“都是我的朋友啊!”孟浅夕脱口而出。
孟狂恨得脸都抽搐了一下,“孟浅夕,你再说一遍!我跟他都是你的朋友?”
孟浅夕却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你比朋友更多一点,你是我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就是家人,仅此而已?”孟狂恨得牙根都在痒。
孟浅夕不解他此刻气急败坏的反应,反问道:“家人还不够吗?你可是我唯一的家人啊!”
“孟浅夕,你早上还说过你喜欢我!”这一声丢出来显然要比之前的话语还高了几个分贝。
孟浅夕无辜地点头,“没错啊,我喜欢你,朋友一样的喜欢,家人一样的喜欢!”
“那你也喜欢成俊?”他怒问。
她继续点头:“他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他了,不喜欢为什么要做朋友?”
“孟浅夕!”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这么难沟通的女人?孟狂怒吼一声,头也不回地奔回了自己的房间,狠狠地将房门给关上。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似乎被分隔成两个世界。
“阿狂,你发什么疯啊?”孟浅夕也是气得火冒三丈,他以前不这样的啊,现在是吃多了火药啊?
对!我是疯了!喜欢你喜欢得发疯!
孟狂紧紧地靠在门后,整张脸因为气愤都涨得通红,早上还说过喜欢自己,下午居然又说喜欢成俊,整个女人还真是博爱!什么家人的喜欢?朋友的喜欢?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要分那么多种?那个笨女人!
孟浅夕呆愣愣地站在院子里,自己刚才与阿狂的争执,两人将脚下的桃花都给踩烂了,落红入地,花泥杂糅,她看着阿狂的房间房门紧闭,依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朋友之间的喜欢不叫喜欢吗?
第二十一章 为什么会不在?
自上次孟浅夕和孟狂拌嘴之后,他们俩就一直处在斗气状态,各吃各的,也不跟对方说话,孟浅夕倒还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身本事走遍天下。可是孟狂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煮饭是糊的,炒菜是焦的,于是一连两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孟浅夕每天自己吃着好饭好菜,看着他对着一堆烧焦的食物发傻就觉得可笑,孟狂也曾像向她服过软,但她偏偏不吃这一套,总是端着她的饭菜背过身去不理他。
既然不能好好吃饭,孟狂便好好看兵书来打发时间,裴修不愧为戎马半生的大将军,单是看他为自己罗列出的这些兵事要纪,孟狂就依然觉得获益匪浅。
此时他将裴修给他的兵书统统看完坐在案边,大笔一挥,就在竹简上写下了“孟狂”两字,他有一种预感,现在在这竹简上平平无奇的两个字,迟早有一日会传遍天汉的每一个角落。
已经两天了,不能再跟她闹别扭了,他本来就是打算回来看完裴修的兵书,料理完琐事之后就去从军的,现在多与她闹一刻的别扭,相处的时间就越少一刻。
他只是希望在她的心里,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不是朋友,不是家人,是一种超出天地万物的唯一,她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他起身,见她背对着自己在院子里晾衣服,他就站在窗口。带着点调侃的语气问道:“还要与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真的打算不再理我?以后也不给我做饭吃?不给我洗衣服?不跟说话?不对我笑?不……”
孟浅夕霍然转身,愤然道:“到底是谁先发脾气的?谁先大吼大叫的?谁摔房门不理人的?这会儿倒都成我的错了?”
他的眸一低,哄着她道:“我知道,是我先发脾气,先对你吼,先摔房门,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真的不明白是为什么吗?”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