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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跟赵俨祇之间的事情,妻子知道得越少越好,便干脆什么都没说。
南姬却依旧不依不饶:“没话了吧?你说,你在外头养的什么人?勾得你两个月不回家,我今天非得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
然后便从新婚时谢清如何冷淡,北平如何贫瘠,她为谢清生儿育女落得一身病如何辛苦,一直说到谢清还背着她养外室实在对不起她,除了最后一条是新加的“罪名”,其他都是谢清曾经听过无数次的。
谢清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她翻来覆去地这么闹,不由得一皱眉,不悦地说了句:“好了。”
南姬一愣。在她的印象里谢清便应该是任她拿捏,绝不会说半个“不”字的;这样带着隐约怒意的谢清,她还是头一回见。
不得不说,当真是声势夺人。
可南姬的泼辣岂是能被谢清一句“好了”吓退的?短暂地愣了一下之后,她随即更加变本加厉地哭闹起来。她边哭边第一次对谢清动了手。虽然是第一次,但也明显比驰骋沙场的谢清驾轻就熟得多。
谢清打不得骂不过的境地十分尴尬,只能狼狈不堪地稍加抵挡;他刚刚被纪神医允许下床走动,身体实在虚弱得很,没几个回合就非常丢脸地被妻子推了个踉跄。
谢清觉得,这家实在是没法待了,于是他在南姬的猛烈攻势下,仓皇逃出了家门。
赵俨祇见回家没两个时辰的谢清居然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简直喜出望外。他从谢清走后,脑海里就全是人家夫妻恩爱小别胜新婚的画面,一度想得自己无法忍受。昼食的时候他一直阴阳怪气地挑剔内侍的毛病,挑到最后他自己也没吃上饭——因为他把桌子掀了。
“怀芳?”脸黑得堪比锅底的赵俨祇在见到谢清后迅速换上了一副喜庆的笑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清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被妻子赶出了家门,但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说法,只好含混地“嗯”了一声。
赵俨祇明明看见谢清是一个人回来的,却还是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看,边看口中边问道:“孩子呢?”
谢清:……
赵俨祇还真就把那未曾谋面的两个孩子当成了自家儿女,没见着孩子难免闷闷不乐。谢清不由觉得好笑。不过在盛怒的南姬眼皮底下把孩子抢出来这种事情,在谢清看来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他只是克制地笑了一下,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可赵俨祇却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打算,在谢清明显不愿意开口的情况下依然剃头挑子一头热地念叨着:“晡食的时候咱们去看看阿湘,然后跟她一起吃,刚好问问她该给孩子们个什么见面礼好。你看,这些事我也不懂。哎,对了,怀芳,你记不记得我有一对平安扣?我觉得那个就挺好。”
谢清太知道那对平安扣了。当年先帝偶然得了快稀世美玉,一直放着没舍得动。待赵俨祇出生时,先帝大喜过望,拿出那块珍藏多年的美玉给爱子琢了一对平安扣。不过他也就对赵俨祇大方,对待别人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就连用那玉的余料雕出来的小物件赏人,都要再三琢磨,珍而重之。
那对平安扣压得谢清头都大了,这回他就是再不想说话也不得不开口了。谢清忙出言阻止道:“万万不可!那玉臣知道的,价值连城,堪为国宝,陛下折杀臣了。”
“又不是给你的。我做父亲的,给自己孩子准备礼物,干卿何事?”赵俨祇暧昧地磨蹭到谢清身旁,耳语道:“还是说,我以后赏人的每件东西,都得先过问怀芳不成?”
谢清一本正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耳朵尖却是红了,说话也不那么自然了:“陛下……什么父亲?”
“对啊,你的孩子,自然要叫我父亲的。”赵俨祇理所当然地说道,“以后我的孩子,我也要他们叫你父亲。”
不知怎么,谢清就从赵俨祇无比端严的表情里硬生生地看出了一丝猥琐。赵俨祇心里想着把谢怀芳霸占为妻正自暗爽;又想到他们的孩子们长大以后,会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和谢清称为“父亲和阿翁”,便觉得自己也和谢清的妻子一样,因为跟他有了血脉相连的关系,而有了什么保障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46
赵俨祇最终没把那两块珍贵的平安扣当见面礼送出去,因为谢后和谢清一致认为,太扎眼了。联想到小的时候自己因为备受父亲宠爱而三番二次地被人陷害,赵俨祇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关于那对玉扣的用途,赵俨祇又有了别的打算。
晡食之后赵俨祇贴心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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