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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惑人心弦:“走路一定要当心啊!千万别被车撞了。”
下午,吴雪一行人因为急性肠炎上吐下泻请病假没有来,运动会结束后,由于是周六,学生们收拾好东西陆陆续续回家。
晚上,顾泽带陈月来到市中心的一家休闲会所。
休闲会所布置奢华气派,里面无数的帅男靓女,或对饮,或调情,熏染着浓郁的香烟味,充斥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陈月被顾泽亲昵的揽护在怀里,他低头温柔的说道:“小月,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以后你们会经常见面的。苏浅,你见过的,他父亲是教育局局长苏毅,但是你不用担心,有我照顾你,他不会再为难你了,对不对,浅?”
苏浅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月,一脸阴沉,右嘴角轻佻的向上扬起,不发一言。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陈月手心里不知不觉攥满薄汗,她扭了扭身,想要蹭开顾泽的怀抱,奈何箍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紧,顾泽像是把她当做他的所有物,只是她不喜欢这里,她为什么要认识他的朋友,为什么要和他们常常见面?
“这是秦澈,他父亲是铁路局的局长秦长翼;还有这位,林言,他父亲是水利局局长林天。”
陈月几乎没有接触过这些官二代,以这样的方式和他们见面,她十分窘迫,显然与顾泽苏浅这样的人是朋友,他们的性情必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苏浅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介绍完了,可以开始玩球了吧?”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一角,总觉着泽占有性地抱着陈月的画面……那般刺眼?
“催什么,言和澈都没有急。”顾泽白皙修长的手慢悠悠的、轻轻的松开陈月,他慢条斯理的接过球杆擦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陈月舒了口气,腿站久了有些酸疼,她慢慢挪动脚步在一边的沙发边坐下,一个人发呆。
这局台球首先由秦澈来开局,他漂亮的打进几个连环球,其他几个球技也很不错。
“陈月。”
背后突然有人在叫她,陈月下意识的转过头,惊异道:“林阳。”
林阳递给陈月一杯水,腼腆的低着头,说道:“你的唇有些裂了。”
陈月接过水杯,歉意的对林阳笑笑:“对不起,你的照相机被我弄丢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赔给你。”回学校后,同桌就换了人,因为腿不方便,也没找到机会和林阳说话。
林阳摇了摇头,声音细小如蚊蚋:“不,不用了。”他抬眼看了眼陈月,脸上泛起薄红。
另一边,苏浅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泽,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笑得那么甜,你何必那么执着呢?把她借给我帮你管管。”
顾泽顺着苏浅的视线望去,他漂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
苏浅琥珀色的眼眸跳跃着火焰:“不如,这局我要是赢了,你就把她让给我吧!”
顾泽漂亮的眼眸眯了眯,他放下球杆,一步一步,以极优雅缓慢的步伐,一点一点走近陈月。
后背似乎有一束寒光穿刺着她的肌肤,陈月回头,顾泽看着她,眸中蕴满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的一般。
陈月的心尖抖了一下,她无处可躲,她不知道他的怒意从何而来,只能强作镇定的坐着。
上前几步,顾泽双臂搂着陈月,像是抱着属于自己的大型玩具娃娃,他回头,温和的对苏浅说道:“浅,不能陪你打完这局了。”不善的扫了一眼林阳,语气颇不友好的对林言说道:“言,管好你的弟弟。”
一刻也不做停留的搂着陈月离去,剩下其他几个人相互对看。
回到顾泽的房子,陈月窝在沙发上,心害怕得怦怦直跳,顷刻间带出了满身的冷汗。
顾泽把玩着水杯,透明的液体在杯中摇晃,他漂亮的眸子睇着她:“喝吧。”
声调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陈月握着水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是恐惧,她小口的抿了一口。
顾泽站在原地不动,不满的说:“你还没有对我笑,不能这样差别对待,重来!”你都对另一个男人笑了。
陈月垂着长睫毛,心如手中握着的冰水般冷,仿佛寒风直灌入她的体内,她体内地热度渐渐散去,涌上来的是冷风瑟瑟的寒,一阵接着一阵,像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夹杂着难言地耻辱,慢慢地……涌上心头。
陈月勉强的抬起头,对顾泽微笑,那杯水似乎怎么也喝不下去,她看着他,肚子忽然涌上一阵一阵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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