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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了他,一贴上她的身体就开始抖开,好不容易诺丁山让自己发出了声音“程迭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近的一次也是在这里,这张床上,我一不小心又弄到了你的脸上了,不仅是脸上连同头发也粘到了是不是?”伸手,诺丁山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可是他的声音还是从她指缝里逐个渗透了出来“你急着到洗手间去然后你不小心把耳环落在了我的床上了,你说对不对?”手从他唇上滑落,在他询问的目光下点头,“诺诺。”“嗯?”紧闭着嘴不让自己说出任何一句话来“不要害怕,诺诺,我把灯全部关掉,那么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你说这样好不好。”嘴里回应着“不好”可是啊…那垂下的头颅又代表的是什么?脚尖被再次离开地面时烫红的脸往着他怀里躲藏,身体被平放在床上时她的手指下意识去抓住了床单,眼睛想去看他又不敢看他,最终半侧着脸转到了一边,看着墙上的那副挂画,挂画描绘的是中世纪热闹的集市,在集市中年轻的男女透过了人群凝望着彼此,拉链声响起那件制服裙子缓缓的往下从她脚尖解脱,再之后是丝袜,丝袜一直往下卷往下卷,最终他的手触到了薄薄那一层想往下扯时,她阻止了他“不是说关灯吗?”“好的,好的,马上就关灯。”他应承着,她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手也重新回到了床单上,可下一秒,那声布料纤维裂开和她的声音同步,诺丁山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不许看!”一边说着一边想起拉一边的被单,可他的手比她手更快。终于,在她的一再抗议下房间陷入了黑暗,腿被动的曲卷起来时她闭上了眼睛,先让她身体抖开的是他的头发,和他一样的美好着,宛如月光般的轻柔从她小腹擦过缓缓往下,当他的舌尖抵达时宛如遭受到了点击“嘤”的一声她几乎要从床上坐起来,如果不是被他的手压制住的话她想她会推开他然后躲门而逃,他怎么那样?怎么会…心就像要炸开似的,没边没际的,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又宛如置身地狱。黑暗中有谁在细细的抽泣着“不要了,不要了。”黑暗中又有谁在欲语还休着“嗯,”“啊,”细碎绵长,当来到极致时又戛然而断,变成了空幻的喘息声。黑暗中陆续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她的手想去周遭抓可以支撑住她颤抖个不停的身体时赫然发现已经空空如也了,最终,手指终于听从了本能渗透到了他的头发底下,先臣服的手再之后是肢体,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拖着长长的尾巴,漫无边际吟出人类最原始的语言“诺诺喜欢我为你做的吗?”“喜欢。”“有多喜欢。”“喜欢得要死。”“喜欢到要死是什么样的一种喜欢?”“我猜那一定是一种很快乐很快乐的死去方式。”
安静的躺在了棺木里,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永不腐朽。
打开门,诺丁山被打开门时第一时间出现的状况给吓了一大跳,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导致于她拿在手上的文件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手机还拿在手上而忘了说话,此时此刻她正在和程迭戈保持通话。
这是一个周四下午,诺丁山来到了程迭戈的住处,因为酒店的工作换成了晚班诺丁山白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她今天到这里来是帮忙拿程迭戈落下的文件回酒店,顺便整理房间,没有想到的是打开门就见到程迭戈的那位荞姨,顺着坐在轮椅上的妇人目光往上,诺丁山还看到推着轮椅的朱莉安,朱莉安也在看着她,朱莉安目光充满了讶异,耳边程迭戈还在电话那头问“诺诺,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说了一声“没事,我挂了。”之后,诺丁山弯腰捡起了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文件,文件就掉在了轮椅旁边。
从程迭戈房间走出的年轻女人让肖荞一下子愣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状况,朱莉安是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然后把她带到这里来了,这还是肖荞第一次来到程迭戈住的地方。
那只捡文件的手苍白瘦削,以至于那手腕上的纹身看起来更加显得刺眼,而那双手的主人也看着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年轻女人让肖荞的第一印象:是那种假如处在茫茫人海中,会让人下意识的和她保持出距离来,只要离她远远的就会平安无事。
可就是这样的女人居然出现在程迭戈的房间里。
“你是谁?”肖荞下意识把轮椅往后移动了半步,口气不友善问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肖荞打量起站在门口的女人,普通随便的衣着打扮,和她衣着形成强烈反比的是女人手上拿着的手机,那样的手机一看就知道是在市面上即使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也很难买到的款式。
诺丁山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