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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平淡无波的说,看不出情绪,只是起身有点呆愣的上楼。头一回没有礼貌的说‘再见’。
她喜欢跳舞,这是唯一和她妈妈有联系的地方。可她跳舞只跳给那些值得的人看。
林家叫她献舞,那强硬的态度明显拒绝不了。
她的妈妈用命换她在林家的一席之地,她怎么可以辜负她,舞当然得跳。
林乔上了楼,直到傍晚就没有再下来。林耀想起她自杀的母亲,他这个女儿他了解,倔的要死,他当然知道她不轻易为外人跳舞。这次宴会其实是T市市委大人卓霖的生日宴会。
卓霖点名要林乔献舞,并暗示他如果林乔表现的好,他可能要收她续弦。
卓霖已经五十多岁,政治油水的滋润下,养得油光满面,肥头大耳,头上稀稀疏疏的没有几根毛。除了吴承恩的审美,真不会有人看上他这相貌。
可是林耀觉得牺牲一个私生女,傍上市委大人有何不可?
虽然市委大人的儿子比林乔还大。
如果林乔为了什么气节也寻短见,他的算盘可就泡汤了。林嫂怎么敲门,屋里的人都不开,林耀在楼下终于坐不住了,哐哐的上楼,眉头皱的快夹死一只蚊子了。
为了他的算盘,他姑且忍一忍,到时候药一下床一上,只要过了今晚,没有什么乐意不乐意。
正文 第二章 参加宴会(2)
“林乔开门!”
林乔还在梦里挣扎,她看到血,看到她的妈妈毫无血色的脸。
她早上回了房整理了件晚礼服,又把舞服穿上练习了些简单动作,加上早上没有吃饭。中午的时候又饿又困,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自从来了林家每夜都会做梦,十五年如一日的梦境。似乎是在告诉她,她必须留在林家,这是她的妈妈拿命换的。
听到林耀的声音,林乔从床上惊醒,只是懵懂坐起,过了一会才找回神智,不想开口,但是林耀还是一直喊。那声音急切的好似她要死了一般。
即使十五岁的时候得了重度流感,他只是吩咐了下人将她带去医院,并吩咐直到治好了再回来,因为免得传染给他人。
住院那么多天,他却见都没见过她一面。
现在她还好好的就那般急切,不过就是怕她不去献舞得罪了市委大人。
“呵呵!”林乔低低的冷笑一声。
对着门口沙哑地说道:“我刚刚睡着了,马上就来!”
林耀听到林乔说话当即舒出了口气,便随便叮嘱几句。毫不犹豫的下楼了。没死就行。
林乔看了看腕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便揽了揽长发,进了更衣室。
换了套酒红色的晚礼服,林乔画了个淡妆,才下楼。林耀穿了套正式的西装,腰杆挺得笔直,却依旧遮不住那粗俗的气质。
林家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顶多算个暴发户,靠着徐琳娘家是个不大不小地方官的身份才一步步洗白自己,跻身上流社会。
说到底也不过是靠女人。
“下来了!走吧!”林耀头一回用和蔼的的口气和他说话,非常别扭。
“嗤!”林瑶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之意毫不掩饰,林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内幕,觉得林乔抢了她的位置,那样的宴会,会有多少世家子弟过去。
她一晚上该有多少艳遇。
可是这一切都被林乔抢去了,都是林乔。
想到这里,林瑶的脸色更是扭曲的可怕,眸中有艳羡,更有浓浓的嫉妒与恨。
林乔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总有些人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该是自己的,自己比别人好再多,得到的再多,都会觉得那是理所应当,可是别人一旦比她好哪怕一点点,都会觉得别人是欠她的。觉得别人都是贬低她的。觉得别人抢走了她的一切。
狭隘,虚荣,自私。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走吧!”林乔望了眼林瑶,低低的说了声。纵使心里千翻百涌,林乔只是冷着一张脸,低着头,极力的降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有人想在自己的仇人面前表现自己,即使这里有一个她血缘上的父亲。
走到别墅门口秦叔已经把车开到了面前,秦叔是林家的司机。
五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皱纹,笑起来像一朵菊花,所以那张脸还有些亲和力,加上待人不卑不亢,不看低他人,也不趋炎附势,算是林家较为中立,也是林乔觉得不错的人。
林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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