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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儿立刻清醒。小君颇有些自责,一直在照顾细儿。
其实这是细儿自身体质所限,就是龙晴在,细儿也得昏睡到时候,等自身的调节免疫系统发挥作用,烧退了才能醒过来。
小卿挥手让其他人都“别都杵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又看玉翎:“师父罚不得云恒吗?你大惊小怪地喊什么?还敢擅离职守?回房思过去。”
玉翎望着老大离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傅家的规矩,回房思过,就是要罚长跪七个时辰,静思己过。
燕杰安慰地拍了拍玉翎:“小翎,七个时辰后,我去扶你。”
玉翎瞪他一眼:“看你下次再被文哥打得屁股开花,我怎么帮你上药。”
“怎么”两字,咬牙切齿,满是威胁之意。
小卿来到师父的院子外,先深深地吸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哎,惨啊,这肿刚退了没多大的功夫吧。
琴棋、书画都在书房外的天井内站着,有些焦急却又无可奈何,书画已经泪流满面。两人见了小卿进来,立刻满眼放着光彩迎到小卿跟前,又跟着小卿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目光依旧追随着小卿。
小卿到了书房门口,已经能听到里面噼啪的声音,再深吸口气,高声禀道:“师父,小卿告进。”
不等师父回话,小卿推门而入。
转手关上房门,头都不敢抬,屈膝跪下:“师父,小卿来领责。请师父重重地打。”
☆、父子之间(中)
傅龙城手里握的并非戒尺;而是一根紫藤棍,两指粗细;柔韧非常。
云恒趴在书案上;上身仅穿一件月牙白的襦衣,襦衣上卷,露出腰腹;裤子直褪到脚踝处;臀部和大腿上已经布满青紫的檩子。
双手握紧桌沿;身子止不住地啰嗦着;小脸煞白;嘴唇上已经咬出了两道血口;看着有些红肿;额上的发;一绺一绺地,都已湿透;满脸的汗水。
“小卿打扰师父责罚师弟;罪该万死;请师父用藤棍重重地打徒弟吧。”
小卿特意重重说出藤棍两字,心里不免埋怨,师父,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云恒才十二岁,不是给您这准备戒尺了吗,你怎么还用藤棍打他啊。还打得这么狠。
又叩首:“师父若是还未责罚完云恒,请许徒弟代劳。徒弟身为大师兄,下未曾带好师弟,上不能为师分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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