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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要去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峰哥不让说,他也绝对不会吐半个字。跟随何俊峰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奉命为女人服务。
记者们无法靠近,但还是伸长脖子,趴在车身上争前恐后发问。
记者甲:何少奶奶,请问你提着箱子,是要离家出走吗?
记者乙:你就跟我们说两句。
记者丙:请问你会不会让位……
……
一楼客厅,何承光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辆悍马载着龙子昕扬长而去,若有所思,开车的是谁?
是她的朋友吗?
“承光,给俊峰打电话,问他在哪?让他晚上回家吃饭。”何耀华闷闷不乐,今天一大早,何俊峰拧着箱子离开了,也不知他身在何处,又在忙些什么。
“我刚打过,关机。”何承光蹙着眉头。
“再打一遍。”老爷子脸色差的无法用‘难看’来形容。
何承光只好从善如流拿起电话拨打,结果还是关机。
此刻,何俊峰躺在一家五星级总统套房里,医学天才箫默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后,痛心疾首,“怎么会这样?”不是要他静养的吗?不是让他伤口切莫沾水的吗?可现在呢,伤口被撕裂不说,还造成深度发炎,真是不要命了!
“我哪知道?”何俊峰漫不经心翻看着一本杂志。
这算哪门子回答?鬼才相信他本人都不知道伤口是怎么回事!
不想说就不想说,犯不着挤出四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字来。
箫默是何俊峰患难之交的兄弟,在接到李一航电话后,马不停蹄连夜从大洋彼岸转机飞过来,没想到伤口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问李一航原因,他却一问三不知。
箫默双手消毒后,戴上无菌手套,开始处理伤口。
某人拿着杂志,视线盯着页面,可神思却不知飞到了何处。
“本来算一算时间,伤口经过十来天的调养,就应该拆线。现在看来,需要绝对卧床休息。”将伤口经过一番处理后,箫默一边上药涂抹一边转头看向何俊峰。
某人没答话,目光盯着手里的杂志。
箫默微微思忖了一下,小心谨慎开口刺探桃色情报,“俊峰,她是谁?”何俊峰一向对女人冷淡,现在居然不顾身上的枪伤未愈万里迢迢回到江州市,实在让人咋舌。
“没有谁。”何俊峰蹙了蹙眉,将手中的杂志又翻了一页,此行为纯属弄虚作假。
骗谁呢?箫默咧了咧嘴,眼角再次瞟向何俊峰衣领处,那里有着明显的几道抓痕,不是女人所为,难道是他自己还是其他男人抓得?他是医生,明白着呢!
还以为何俊峰对女性天性冷漠,搞了半天原来人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欣慰之余,箫默没能忍住,低头笑了起来,当然是无声的。
“很好笑?”何俊峰知道有些事瞒不过他。
箫默愈发闷笑不止,“都伤成这样了,就没影响你发挥?”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激烈画面。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何俊峰放下手中的杂志,甩给箫默这么一句话。
“李一航又不在,不会有人听见。”箫默嘀咕了一句。
何俊峰抬手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手机,拿过来开机,准备拨号时,瞥了眼箫默,改为发信息。
李一航看见短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可是他第一次接到峰哥的短信。
——怎么样?
李一航赶紧回复:龙小姐进去了,还没出来。
刚刚按下发送键,看见民政局门口走出几个人。
龙子昕走在最后面,正值中午,天色微凉,远远望去,那道身影隐隐孤傲。
李一航见状,手指飞快在手机屏幕上移动,很快,一条短信息发了出去:龙小姐出来了。
等了四、五分钟,峰哥没有任何回复,他到底是该把车开过去,还是空车返回?
没有指示,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等,直到那道身影上了一辆计程车,也没有峰哥的短信,他只能回酒店。
邓希玥是看见银行账户上发来的短信息,才知道龙子昕已经离婚了。
“死妮子,离了才告诉我,看我不把你骂个狗血淋头!”她一边忿忿不平嘀咕着,一边拨打龙子昕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打电话已转入来电……”
好你个小龙女,竟然关机!她这是要躲起来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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