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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面色凝重。
这次的事件对方明显就是冲着宋城的命来的,而且还是和宋娇阳认识的人,到底是谁,想要宋城的命,又不惜牺牲宋娇阳?
这样做,他又有什么好处?
她正失神,苏牡柔突然问了一句:“对了,宋城的手术费和住院费,你从哪儿借来的?”
子衿刚反应过来,有几秒慌张:“啊……就、就是找席教授借的啊。”
又是他。
苏牡柔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子衿,你跟妈说,你和他是不是在交往?”
“没有。”
“别骗我了,你们如果不是在交往,他和你又不是很熟,怎么可能会借这么多钱给你。”
“妈……”子衿舔了舔唇瓣,心一横,坦言:“我没和他交往,我已经和他结婚了。”
耳蜗轰鸣,苏牡柔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震惊:“你说什么?”
子衿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又重复了一遍:“妈,我跟席琛,结婚了。”
意料之中,苏牡柔登时变了脸色,气得不轻,“你这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家长……你……等等,你该不会是因为医药费才……”
“不是不是不是!”
子衿打断了她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妈,我和他在一起就跟那些普通的夫妻一样,只是相爱,没有存在什么利益交易啊,所以您也别老胡思乱想,当心血压高啊。”
“你们才认识多久!”
“妈,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世上有一个词叫一见钟情,我呢,对席教授就是这种感觉。”
“还一见钟情,女孩子家家知不知羞的。”苏牡柔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子衿无辜的笑了一下,顺带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的确日渐增厚,一定是被某人传染的。
苏牡柔缓了缓,才正色道:“那人家的父母知道了吗?”
“应该……知道了吧。”子衿回答的很心虚,她不清楚,因为席琛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他的家里人。
“什么叫应该,婚姻不是儿戏,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别日后跟我一样,遇人不淑。”
“妈,席教授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
“你这孩子,才结婚多久,胳膊肘子就往外拐了。”
“我护短嘛。”
……
……
傍晚,徐婉从美国打电话来的时候,席琛刚从时砚那边回到公寓,眉心隐藏疲惫。
他还站在玄关处换鞋,就听见徐婉在那头说:“儿子,爷爷醒了。”
听声音并没有听出一丝高兴,席琛察觉不对劲,敛眉,“怎么了?”
徐婉犹豫了一阵,声色凝重的解释,“医生说爷爷的大脑语言中枢受到了损伤,现在暂时无法说话。”
失语症。
席琛抿起薄唇,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捏了下眉心:“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醒来后就很沉默,你爸问他中风的原因他也一直摇头,什么都不肯说,饭也吃没多少。”
“不着急,慢慢来。”席琛靠着沙发,淡淡的问:“医生有没有怎么说?”
“说是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要靠他慢慢恢复。我和你爸不放心他继续待在美国这边,正想着这两天就把他接回老宅找几个专业的医护人员亲自照顾。”
“也好,到时我去机场接你们。”
“好的,儿子,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别老是工作起来就连饭都不吃了,要是把身子整垮了怎么给我拐个儿媳妇回来,我还等着抱孙呢。”
席琛笑:“放心,已经拐回来了。”
徐婉一怔,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是你之前跟我和你爸提到的那位吗?”
“嗯,等你们回来就带她回老宅,顺便见见爷爷。”
“那姑娘长得是不是很漂亮,居然把我家宝贝儿子给迷住了。”
席琛看着对面空空的沙发,突然想起那晚子衿乖巧坐在那儿喝姜汤的一幕,唇瓣情不自禁扬起:“可讨喜了。”
……
……
因为ICU病房不允许患者家属留宿照顾,所以子衿一直在医院待到晚上九点才回来。
疲倦了一天,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就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
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这些天的惊心动魄,她仍然觉得匪夷所思,也不愿相信这些都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