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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声音。
不知为何,肚子渐渐疼起来,而且痛感越来越明显,这两天她都没太进食,是饿了吗?
可是,她明显不感觉到饿啊!
就在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之时,门外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片刻,房门被人推开。
“睡了吗?”
她没有回应,默不作声,听到男人脱衣的索尼声入耳,本能地把身体往床里侧缩了缩。
就算他们有了名逼其实的夫妻关系,她也不想离他太近。
她从内心深处排斥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老公。
“亲爱的,今晚都吃了什么?”
“和大家一起吃的。”
毕竟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不可能总是与他横眉冷眼,事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月光下,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哪里不舒服?”
关切地询问。
“没,可能是……”想到那玩意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真不好意思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提那档子事,女人家的私事儿。
“走,我们去医院。”
说着,他已经开始把刚才脱掉的衣服往回穿。
“不……不用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说,可是,又必须讲清楚,否则,等会儿到了医院,医生都会笑掉大牙了。
“不舒服就该去医院。”骜政的神情冷肃起来。
“每个月那几天都会疼,正常的。”
没见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骜政听了窘迫一笑,还真是,太着急了,觉得莫名尴尬。
“很疼吗?”
“嗯。”
“那要怎么办?”他可没处理这方面的半丝经验。
“你们单位也有女兵吧?”
“有啊!”
“出操时,她们每个月都会请假吧!”
“嗯,可以休息两天。”
这事儿是部队是有名文规定的,如果女人那几天来事儿,不方便,可以请假休息两天。
“你是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可是,你脸都痛白了,那玩意儿真那么疼吗?”
“小腹部胀疼的厉害,睡又睡不着,折磨死人。”
樱诺从十四岁来初潮后就一直痛经,没怀孩子以前更痛,每月来之前的一个小时之内,她总会痛得在床上打滚。
外婆告诉她,生了孩子就不会疼了。
如今都二十五了,这种痛苦整整折磨了她十一年,虽说自从掉了孩子就没以前疼,可还是被这种痛折磨的不能像平时一样入眠。
男人静静地聆听着,沉思了一会儿,去楼上端了一杯温开水上来,还有一杯热牛奶。
“把这个喝了,兴许就不疼了。”
他体贴地将热腾腾的牛奶递到她面前。
樱诺心里有异样的热流从胸口滑过。
“谢谢!”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他望着她,啐啐地唠叨,其实,他心里是恨不得代她疼,偏偏这种事儿谁都不能够代劳,只能让她独自默默地承受。
“外婆说,女人最遭罪,男人,想想你是怎么来到这世界上的。”
此语一出,发现他俊朗的面容倏地就沉下来。
面容上覆裹着一片阴霾,如门外万里寒霜。
因为,她们同时都想到了傅珍珠,是傅珍珠把他生下来的,骜政这辈子最最不能原谅的恐怕就是她了。
她亲自听到过他们母子见面时的唇枪舌战,简直是恨傅珍珠入骨。
其实,樱诺心里明白,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父母不可能去憎恨自己的子女,同样的,子女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憎恨自己的生父生母,除非他们之间有许多打不开的死结存在。
傅珍珠当年撇下一双儿子离开骜家,为了攀龙附凤离开他们,这就是他们母子存在的死结。
“对不……起。”
她试着道歉。
“你没有错,只是,我与她……许多事,你不太了解。”
他已经给她留下太多坏印象了,尽量想让她看到自己好的一面,否则,这辈子,他追妻路恐怕走得实在是艰难了。
樱诺想到了自己的生母凌云宵。
见她陷入沉思中,伸手爱怜地捏了捏她的鼻梁,笑问:“是不是想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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