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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不得而知。”
秦泽遇伸出一只手覆上凌鸽的双眼,她的眼前一黑,耳朵上传来一阵热气,“你如果从了我,就再也不能从任何人了。这样你懂了吗?”
她略略顿了顿,点了点头。
“这样,你还要从了我吗?”
热气再次传来,凌鸽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道:“那我不要了。”
秦泽遇的手微微一僵,双眼闪过一丝寒光,低了头,吻上凌鸽的唇。“那这样呢?”
凌鸽有些气恼地咬了秦泽遇的唇,他一时吃痛,环着凌鸽的手微微松了松。
“所以你不是小贼公子。”凌鸽小脸在月光下微微发红,“你是色胚公子。”
“对,我是色胚公子。”秦泽遇一瞬便恢复了清明,“可惜你已经被色胚公子非礼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色胚娘子了。”语罢,扫了眼红墙外,不由分说地将环着凌鸽腰的手紧了紧,飞身一跃,轻巧地落在了墙外不远处的树上,微微闪身,隐藏在枝叶中间,将凌鸽牢牢地圈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且陶陶
永康元年,锦国、祁越、燕周三国鼎足而立,邦交友好,互不侵犯。三国使臣相约在三国交界处的微澜亭,签订友好协定,三国缔交永久交好盟约。一时,百姓丰衣足食,直感上天好生之德。
锦国在位之皇风展,祁越在位之皇秦容筠,燕周在位之王卫笙,皆垂垂老矣。永康元年,风展有意禅位于嫡子风怀松,秦容筠有意禅位于独子秦思瀚,然卫笙无所出。
沁洲城临水而建,虽不比永宁富足,倒也别有一番江南景致。
凌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出得了湖中阁,做得了自由人。况且,还是随着一个别扭的色胚公子。
第一次踏足自己生长了十五年的地方,凌鸽有些跃跃欲试。抚了抚头上艾绿色的额带,一蹦三尺高,窜到了街边的人群中,看都没看人群正中的人和事,想起书里说的杂耍,稀里糊涂地便大喝一声“好”!
现下的这身衣服正是今晨辰时秦泽遇带着她在沁洲城最大的绸缎庄买下来的,凌鸽从来没穿过男子的衣服,当下便挑花了眼。
她见过的男子不多,算上秦泽遇也就才仨。再者说,伙夫和教书先生都喜着素色衣袍,凌鸽生平头一回,见着男装竟还有那么多款式。
她琢磨了琢磨,自己是逃出的湖中阁,也不会给自己梳头发,加上男装原来也有好看的,自然是财大气粗地大手一挥,说道:“这儿每个颜色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
自从扛着榔头埋蛐蛐开始,她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威武的人。
彼时秦泽遇捏了捏跳得欢快的额角,预感到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了。他当然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蛰伏在凌鸽身上的恶劣因子,刚刚开始蠢蠢欲动。
凌厉的目光扫射过来,凌鸽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头找寻“靠山”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跟秦泽遇走散了。
她有些傻眼地立在原地,左瞅瞅、右瞅瞅,始终不敢同人群正中间的人对视。
可是她不找麻烦,麻烦就不来找她吗?
须知她大喝一声“好”的时候,正是向她走过来的锦衣公子被恶霸踢过来的石头砸着脑门之时。
她眼巴巴地看着锦衣公子面露寒光越走越近,身体突然向后一倾,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多年未见,小怀楠别来无恙啊。”
凌鸽第一次见到什么叫“变脸”,原本铁青的面孔在听到来人的声音之后,转瞬间便变成了嫩粉色,一双月亮眼简直要眯成一个弯了。再配上额头上红肿起来的大包,别有一番韵味。
可是这月亮眼在触到来人怀里的凌鸽时,硬是又眯了眯,凌鸽疑心道,这个世界上想必是有一种功夫叫眯眼功。
她哪里知道,这眯眼跟眯眼亦是有所不同的。这个世界上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自然也有怒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这个年头着实是个销魂的年头,活生生的断袖让街上围观的百姓大开眼界。
“思……”
“在下秦泽遇,正准备不日前往府上探望各位叔伯兄弟。”秦泽遇轻咳一声,打断了锦衣公子的话。
凌鸽眯了眯眼,努力冲锦衣公子挤出个笑,却被那人得意洋洋地瞪了回来。
她侧过头看了看手指微微用力的秦泽遇,心领神会地低头笑了笑。她凌鸽或许没见过什么世面,或许连人都没见过几个,可是绝对不笨。
“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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