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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泽遇双眼来回地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半晌,好笑地挑眉问道:“黑心汉?谁?”
白彩复又抽泣两声,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你?”秦泽遇转过身微微弯下腰正对着凌鸽。
“大概是吧。”凌鸽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然。
“你黑心汉?”秦泽遇反问一句。
凌鸽道:“我就说我欢喜你,他就开始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语罢,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秦泽遇眯了眯眼,双眸带着些许危险的信号,“你欢喜我?”
“我当然欢喜你啊,你把我带出湖中阁,又给我好看的衣服,我自然是欢喜你的。”凌鸽正色,一本正经道。
秦泽遇深了深眼眸,一双凤眼看不出任何情绪。须臾,他敛了嬉皮笑脸的嘴脸,将凌鸽揽入怀中,轻声道:“以后不许随随便便说出欢喜这两个字,在你还不知道情爱为何物的时候,不许再说。听见没?”
凌鸽把头闷在秦泽遇的怀里,觉得他有些喜怒无常。但她还是识时务地地点了点头,复又说了句,“可是我真的觉得我是欢喜你的。”
秦泽遇没再说话,凌鸽也就那么乖乖地由他抱着。
彼时月亮弯成一个牙,斜斜地挂在天际。
秦泽遇揽住凌鸽的腰,一个飞身落在梅树的枝上。鲜红色的花苞在微风中稳稳地站立在枝头,枝叶晃了晃,随即归于平静。他将凌鸽安安稳稳地固定在树枝和枝干的夹角,一只手将凌鸽圈住,扶在树干上,一只手从怀里逃出来一块白玉递给凌鸽。
“这是……”凌鸽回想起在书房见过的那块被雕了一半的白玉,心里微微一暖,“好精致的白鸽。”
秦泽遇微微地笑着,没再多说什么。
隔日,微雨,守门的小厮照例将门口堆着的信函拿到了书房。
虽然才来沁洲没多久,可是秦泽遇的大名可谓鼎鼎。
每日,秦府都能收到几封妙龄少女写给秦泽遇的信函。
原本秦泽遇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信函自是堆在书房,无人问津。
自从白彩接受秦泽遇与凌鸽断袖的这个事实之后,为了让凌鸽早日对情爱开窍,每日白彩默默地把当日的信函整理出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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