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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全部杀了,女子没入教坊为奴。
但是,相关的耿家、邵家却处理得十分低调宽容……
徐知诰拼命地想,才想起来:好似,是成年男子被杀,十三岁以下男童和所有女子都没为官奴了……
徐知诰眼前一亮!
南疆那一支的血脉,极有可能没断!
徐知诰在心里迅速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然后深吸一口气:赌了!
四十三
邹太后带着尹线娘走到门前,隔着窗棂,往里头看了一眼,问门口的两个宫女:“在做什么?”
一个答:“昨夜辗转许久,今晨醒得晚,醒来就呆呆地坐着。坐了有两个时辰,突然站起来,点着名吃了羊肉汤饼,然后就又开始跟前两天一样,看书,写字,发呆。”
不得不说,若说还有甚么人的心思能跟得上徐知诰的节奏,至少在大唐皇宫里,邹太后是第一个。
邹太后马上就想到了徐知诰已经听到了流言,冷笑一声,问:“你们两个胆子大得捅破天了?敢在门口说小话?”
两个宫女吓了一跳,连忙屈膝跪下:“绝对不敢!守在这里七八日了,彼此之间唯有轮流去睡时示意一下,一个字都不敢乱说的。”一个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配殿不止这一个门,而且,也有窗子的……”
邹太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倒是很会推诿。”
辩解的这个吓得双手伏在地上,磕下头去:“太后明鉴,真的不是婢子两个!”
邹太后看了她半天,面无表情地进了门,一个字不再多说。
尹线娘也一样。
虽然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徐知诰坐在条案后,遥遥地抬起头来看向邹太后,莞尔一笑:“哟,这两个宫女不是哑巴啊?”
邹太后冷笑一声:“即便是死到临头,也不忘了笼络人心,哀家杀你果然不是冤枉你!”
徐知诰笑了笑:“太后要杀就杀,何必给自己找借口?”
邹太后眉梢一挑,且不理她,回头看向尹线娘:“我因为这个人,是不是已经失态过多了?”
尹线娘的眼神一黯,微微颔首。
邹太后轻轻地深呼吸一次,平稳情绪,转头看向徐知诰:“性情上,的确是棋逢对手。所以我如临大敌。可惜,我们擅长的领域不同。你擅长行军布阵,揣度人心,我擅长权衡利害,出手杀人。若说,三十年前遇到的是你,我大约是没有什么胜算的。或者,如今的徐美人是温王那样擅于作假的,我只怕也是个必输的结局——只可惜,你们两个都来错了。这是大唐的天下,这是我丈夫留给我儿子的江山,任你是谁,只要我活着,都休想染指。”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不说了。今日,我是亲自来送你一程。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恨,不妨直接告诉我就好。”
徐知诰微微笑:“关于太后对我的愤恨,我知道,也理解。毕竟,与温王相同的来历这件事,太过妖孽,是个正常的心思就容不下。至于要告诉太后的话,嗯,还真有。”
徐知诰顿了顿,显然在考虑如何开口。
邹太后和尹线娘都知道她是要绝地求生,神情中不由自主都露出了一丝嘲讽。
徐知诰的嘴角翘了翘,眼神惆怅起来,飘向窗外,许久,才回头看向邹太后:“有件事,我本来打算回头自己悄悄查访的。现在看来,只怕是没机会了。不知太后能不能念在我临死的份儿上,告诉我实情?”
邹太后微微错愕:“你想问什么?”
徐知诰的肩背有些紧张地耸了起来,整个人的身子也绷直了:“敢问太后娘娘,温郡王殿下,是不是男身女魂?”
尹线娘的脸色唰地一下子,煞白。
徐知诰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但却没有理会,只是紧紧地盯着邹太后。
邹太后瞳孔微缩,嘴唇下意识地一抿,顿一顿,方才点头:“是。”
徐知诰的脸色却立时也变了,额角的汗冒了出来,双手死死地抓着桌案,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那你们知不知道她的职业?她有没有说她是做什么营生的?有没有说她是网文作者?”
邹太后偏了头,眼神中的恐惧一闪而逝:“你是她什么人?!”
这就是,承认了……
温王,果然就是姐姐!
我的姐姐,被你害死在了这里!
徐知诰的脸色狰狞起来,经历过战场的身体里,不知不觉散发出浓重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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