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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家族俱乐部定制的。
渐渐地,她耳边浮现了伊钧安不久前跟她说的,我出狱身无分文,不巧撞上的他,他好心给了我钱,我说我当过兵杀过人他也不害怕,就连你生日当天,我告诉他我想要见你一面,他也特意安排。
“爸爸没本事没出息,害你和你妈受了苦。我要是出狱了还收自个儿女儿的钱,我简直不是人。”
中间到底缺了哪一步,伊树疑惑不解,她爸爸与许燚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哪一步被她漏掉了,怎么就突飞猛进了呢。
她关上柜子,下腹阵阵的痛觉骤然席卷全身。
她捂着疼痛的位置屈身站不直,太疼了,仅仅几秒的痛感,额头已经有冷汗了。
伊树嘴唇一瞬间惨白,她艰难地握着手机拨打120,撑着一口气说完了具体地址。可实在是疼,她扒拉床沿却脚滑摔倒。
电话在此刻又响了,她想也不是救护车,再快也没有这么快。伊树没有精力接电话,她忍受巨痛,默默等待医护人员上门。
虚弱到视线模糊,即将晕倒之际,她听见门口有人敲门,于是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想用仅剩的意识给那边儿的人说密码。
可力气不允许,慢慢,眼皮沉了下去。她在失去意识前听见一声声呼叫,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很熟悉。
......
伊树被医院的白光刺到了眼睛,可能是做完手术麻药的副作用,脑袋昏,看见许燚坐在床头却叫不出名字。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护士进来调整吊水,叮嘱道:“急性阑尾炎最好是卧床静养,多喝水,你现在还发着低烧,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家属这几天把贴身物品打包带到医院吧。”
许燚听了客气地点头,有礼貌地道了谢。
不过礼貌在护士走出病房就原形毕露,他看着伊树,语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你对人不上心就算了,对身体也是?”
伊树缓了一会儿,终于知道要说什么了。她慢慢张嘴,语气又轻柔,听起来还挺可怜:“谢谢你啊。”
许燚拿她真没办法,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明明进手术室的不是他,躺床上的也不是他,他却有股委屈劲。
一大老爷们有这种感受他自己都嫌弃。
越是如此,他讲话越别扭:“你不犯病就是谢谢我了。”
伊树说:“你怎么知道我新家?”
“我变态半夜跟踪你,”他还想讲恶劣一些,但是瞧见她的脸色,又说不下去了,改口道,“打你电话你不接,我问的邱宝林。”
原来那通是他打的。
伊树莫名其妙又问:“你和救护车一块来的吗?”
“不然呢。”
不是一块来,是一起到。
看来没在做梦。伊树把头转正,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还以为我梦见你了。”
许燚说:“梦见我什么了。”
她梦见许燚把她抱在怀里,心爱得不行。还一遍遍叫她名字,不回答就不松开她。她梦见好多零碎的片段,只要是关于他的,真实到她分不清哪边是现实。
当然了,她梦见的所有事情,都是不能告诉许燚的。
伊树轻轻笑:“我梦见你在台球室叫我擦巧粉,我擦了一回不够你还叫我擦,擦着擦着你就把巧粉倒在我头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她说的云淡风轻,许燚顿时想起刚重逢没两天干的一堆事。过去没多久,如今才好好回忆了下自己在干什么。
他心里吃味,却嘴硬不松口:“欺负你一回,你能记一辈子。”
伊树这时候固执起来:“你不也很记仇吗,干嘛总说我。”
她抬杠,许燚也说:“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那你呢,你就这么对待病人?”
像两个幼稚鬼,谁也不肯比谁低一头。伊树不讲话了,她缄默着,许燚很认真地盯了会儿她的脸。
他觉得自己真无药可救了。强忍着不问,仍旧是问了:“你的病,治不好了?”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急性阑尾炎。她懂他藏在弯弯绕绕问题下的一切含义,包括这句话。伊树隔了几分钟才回答他。
她学着他先前的方式,说:“许大少,你是不是想问这么多年我过得好吗?”她顿一下,“别瞎操心。”
许燚微怔片刻,又几分了然地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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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伊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刷微博,惠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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