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要赌债 (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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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陆鸢从新家的大床上醒来,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终于不用和元松元柏那两个臭小子挤在一起了,终于不用担心哪个小屁孩半夜掉到床底下去了,终于、终于、有家了。
看着宽敞的屋中堆着的一袋袋粮食,想到床底下的木匣子里藏着的金子,陆鸢的嘴角微微上扬,总算是一切都迈上了正轨,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地攒钱了。
等过一段时间摘不到臭黄荆树叶、采不到蘑菇、挖不了一面锣时,再好好把家里的荒地捯饬捯饬,想法子利用起来,让黄土地变成金土地。
就在陆鸢琢磨着生财之道时,身旁的月儿一骨碌坐起来,迷茫了片刻,看到陆鸢坐起身才傻呵呵地冲陆鸢笑道:“阿姊,我刚梦见元柏教我认字呢,可我怎么也学不会,把元柏给气走了,嘿嘿。”
陆鸢笑着点了点月儿的额头,“气走了老师还好意思笑!”
月儿顺势假装被陆鸢推得倒在了床上,“哎呀,是元柏太笨了,都教不好学生,还是阿姊教得好,我要跟着阿姊学,才不跟着元柏那个笨老师学呢。”
陆鸢摇头失笑,其实元柏并不是笨老师,而是和读了十几年书的现代人陆鸢相比,才显得笨拙了些,毕竟在数千年的去糟粕取精华的文明发展过程中,笨拙的方法早就被淘汰了。
至少,在这个朝代,学识字,是没有声母韵母、偏旁部首这些说法的。
那有人要问了,这个朝代的人们怎么学认字写字呢?
答案就是:硬学……
这就跟别人问有什么办法,你回答凉拌一样无奈,但又不可否认,现实就是如此。
所以,人啊,要身在福中知福,别老想着一夜暴富了,踏踏实实地学习才是正道。
俩人笑闹着起床洗漱。
今天是元柏上学的第四天,在前三天里,每天吃完晚饭,元柏都会教陆鸢三人学认字写字,对元柏来说,教授的过程也是巩固复习的过程。
若是天黑,便在前院烧一个火堆,大把大把的时间就来了。
当然,现在几人还处于初学阶段,还没有开始用纸笔,只用树枝在撒着草木灰的土地上练习。
除了元柏。
元柏第一天进学就开始用毛笔书写了。
在学堂的每天上午,范夫子都会教授《千字文》的一个句子,讲解释义与其中包含的典故,而后的整个上午便用来识字练字。
但是学堂里可没有黑板供范夫子板书,所以学生只得通过传阅手稿来习字,临摹后范夫子再逐一指导,所以学习的进度很慢,一个上午也只练习四个字。
下午呢,范夫子则会讲解《开蒙要训》或是《兔园策》中的内容,学生们就以聆听为主了。
陆鸢专门问过元柏,这才知道,学堂里居然不会专门教算学,那就很奇怪了,陈志安之前的算学是在哪里学会的?又是如何学得那般好的?
元柏第一天进学回家便一脸灰拜,有气无力地汇报情况:“今天范夫子教了‘临深履薄’四个字,我就只学会了前面两个字,后面两个字我还不会写,只能抄在纸上……那毛笔软塌塌的,墨汁一点都不听使唤,叫它往东它偏要往西,可范夫子居然还说我第一次执笔写得不错……”
原来,范夫子当日并不是从头教授《千字文》的,而是按着学堂原本的进度,每日讲解一句,练习四字,这样周而复始。
而倒霉的元柏,第一天学写字就碰到了这么难的四个字……
陆鸢只能报以同情的目光,并不忘在晚饭上好好犒劳犒劳辛苦的他。
但是痛苦的并不是元柏一人,到晚间教授陆鸢三人时,元松和月儿的眉头也皱得紧巴巴地,树枝都要折断了都写不出来……
关键是,陆鸢看到充当老师的元柏写在纸张上面的字,无语凝噎,这是“临”字?这是“深”字?这是“履”字?这是“薄”字?
狗爬的都比这好吧,范夫子是怎么夸奖地出口的……
所以,第一晚的习字在一片愁眉苦脸中度过,当老师的元柏也是急得一身冷汗,直说明日在学堂一定好好学!
第二日进城,陆鸢便紧急在书肆里购买了一本《千字文》。
说是书,其实就是书生抄写好卖给书肆的一册纸,但也相当相当不便宜了,小小一册,居然要100文!
虽说是书生抄写的,但在陆鸢的眼中,跟印刷出来的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