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抵达邯郸(第2/2 页)
里,一个个散发腐臭的稻草人,“驱赶”着天空的飞鸟。
若是靠得近了就会发现这些稻草人有些独特,腐臭就像发朽的皮肉,再靠近一些,会发现,的确是一些人皮。
整个稻草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皮囊之下塞满了麦杆。
倒不是什么封建的仪式,而是这些人死前,自己将自己塞成了这样的稻草人,挂在麦田之中,守卫……他们一辈子赖以生存的耕地。
这样诡异的死者,都是被白霜感染后的离奇死法。
范雎拿出纸笔,将这种死法记录了下来,他真的在写一本《死因百科书》。
这个世界的信息的传播条件有限,关于白霜感染的研究更多的是局部的认知和一些共识,并没有笼统的答案,希望他的记录能够更靠近真相,白霜是什么,总得有一个答案。
当然,作为一个学者,揭露历史的疑问,本也是他的职责。
很多时候,那些勇于探索的学者,早已经忘记了,他们本该肩负的使命和方向。
这一段路,让范雎也肯定了一件事,上一次那个老郎中关于白霜感染者的诊断并没有错。
他听说的,见到的,白霜感染者们初期的症状都和感冒症状一模一样。
发热发烫,心闷心慌,然后伴随的便是一些诡异的行为。
说诡异的行为也并非无迹可寻,比如那些稻草人,他们一生都在操劳耕地担心产出,所以他们被白霜感染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激活,于是他们挖空自己的肚皮填上稻草,变成了麦田的守卫者。
又比如范雎见到的那个挖心而食的白霜感染者,他估计长时间伴随着饥饿。
又比如那个杀父杀母杀妻杀子之人,若深入打探,必定会寻找到在他未感染前,家庭就十分的不和睦。
所以,白霜感染者一切诡异的行为,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是内心最深的黑暗或者情感,被无限放大的结果,因为白霜感染的原因,他们再无法压抑这些情感,而变得无法控制,从而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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