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3 页)
?”
闻言,王大树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屁!你自己做了那种混账事,现在竟然还装无辜,无耻,不要脸!”
骂了一通,王大树安慰祝荷:“祝娘子,你勿要担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严惩这个无耻淫.贼!”
丧家之犬弄不清情况,还搁这肆意狂吠,炫耀嘴皮子,可笑。
周玠给予王大树一记肘击,狠劲十足。
背脊钝疼,王大树痛呼出声。
祝荷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咬唇,忍着羞耻和惊惶,迫使自己微笑,却笑得比苦难看。
她睫尖的泪珠将坠不坠,细声细气劝道:“周大哥,大树哥他是事出有因,并非故意为之,周大哥,请你放开大树哥。”
“我凭什么听你的?”周玠冷冷地笑。
祝荷攥紧料子,说:“凭我们昨天晚上......”余下之言难以启齿,祝荷没脸皮薄,无法说出口。
周玠脑中唯余几个模糊至极的片段,对昨晚发生的事毫无印象。他看着知道真相的祝荷,目光探究而危险。
祝荷鼓起勇气,道:“周大哥,你都忘了?”
周玠咧嘴,笑意令人捉摸不透,好奇道:“昨天发生了何事?我很好奇,你说来听听。”
“我......我可以等会儿告诉你吗?周大哥,求你放开大树哥吧,我替大树哥先给你赔个不是。”
周玠意味不明笑了下,“你们什么关系?”
王大树气愤:“祝娘子,他——”
祝荷打断王大树:“大树哥,不要说了,你误会了。”她转而对周玠道,“大树哥和我一个村子的,他是个很好的人。”
“什么叫误会,我亲眼所见,祝娘子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要怕,我会帮你,你这个姓周的王八蛋,跟我去官府!”
“大树哥。”祝荷拔高声音,泫然欲泣。
目及祝荷央求的眼神,王大树闭上嘴巴。
祝荷深呼吸,抹去零星泪花,央道:“周大哥,放开大树哥,我们先冷静下来,好好说话行吗?”
俄而,周玠起身,不忘说:“能擒你一次,便能擒你两次。”
王大树肩膀战栗,鼻血滴落在地,瞬间晕染开来,他慢慢起来,然后转身,要打周玠一个措手不及。
周玠游刃有余挡住王大树的手,“还想再来一次?”
王大树眼中淬火。
气氛剑拔弩张。
祝荷吱声:“大树哥,不要。”
“周大哥。”
周玠放开王大树的手,不打算跟被愤怒蒙蔽心智的王大树计较,放他一马。
王大树冷哼,鼻血直流,他随手一抹,手背全是血。
“我想先穿好衣裳。”祝荷开口。
王大树没动,目光锁在周玠身上,周玠把自己的衣物捡起来,对王大树说:“不想眼睛变瞎的话,最好转过去。”
王大树冷声道:“我看你作甚?我是在盯着你,以防你行不轨之事,你有甚好看的?我看了还怕脏了自己眼睛。”
周玠没耐心:“转不转?”
祝荷用眼色示意王大树,王大树妥协,不情不愿转身。
周玠一件一件穿好衣裳,再环顾一圈屋子,怎么都想不起来昨夜记忆,无果,他踱步出去,王大树亦步亦趋跟上。
人走了,祝荷收回视线,揭开被子,打量自己身上以假乱真的痕迹,满意微笑。
穿好衣裳,祝荷颤颤巍巍走出来,步子缓慢。
昨夜下了一场夜雨,地面湿润,遍布小水洼,空气清新潮湿,泛滥泥土夹杂青草的气味,沁人心脾。
见祝荷出来,王大树立马迎上来:“祝娘子,你没事吧?”
祝荷蹙着眉,似乎在忍受难以言喻的酸痛,她慢吞吞道:“我没事。”
王大树尚未娶妻,虽然不甚懂屋里那档子事,可从祝荷的面色举止上可知她昨儿受了很多苦,特别是祝荷露出的脖颈,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处处是红印子,只要不是瞎子,都瞧得出昨儿祝荷经历过什么事儿。
王大树握紧拳头,别开眼:“我扶你。”
祝荷摇头:“我没有那么弱不禁风,谢谢你的好意。”
王大树下定决心,眼神坚定,询问道:“祝娘子,你实话告诉我,那周玠是不是对你做了混账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信我,我会帮你,那个畜生,我一定会把他送进牢里,让他受到该有的制裁!”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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