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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们都别笑,我人实际上不傻,我就是人有些老实。”
又是满场大笑之后,曹锟在笑声中接着说到:“我原本呀,是在宋大人那做个哨官的,可咱总兵大人从辽东往回一走,不知怎么就看上我了。大帅说我虎形而生福相,封我一个工兵腾字营的帮带。”
听完他的话后,整个大帐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至于为什么这样重用曹锟,当然也只有刘克武一个人才真正清楚了。
刘克武也笑着,挥手对着曹锟说到:“好、好、好,坐、坐、坐。”
坐在第二桌上,本来就是老同学的三个人,这个时候同时站了起来。冯国璋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郎声说到:“署理广安门参将、魁字营佐领冯国璋。”
“步兵前营管带、王士珍。”
“广安门守备、缉私巡办队队官段祺瑞。”
三个人说完后,站在了那里,刘克武正色的边看着在场的众人,边说到:“这三位,可都是北洋武备学堂的前辈,后来还一块去了德国深造,精通西方的军事之学。学成归来,已是文韬武略,不可多得的人才呀。来,坐坐坐。”
就在大帐中热火朝天的喝酒时,在广安门附近的一个小酒馆中,张景惠、薄振声和汤玉麟却纠结在一起,喝着闷酒。
薄振声拿着酒杯,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嘴上醉骂到:“他妈的段祺瑞、他妈的王士珍,什么他妈的能跟冯国璋并称北洋三杰。仗着在洋人那,学了些什么狗屁玩意,竟敢到老子面前来显摆。”
也已经大醉的张景惠听完后,低头摇着手上的酒杯,说到:“薄老三,我看你吖,还是忍着点。总兵相信他们,没、没办法。”
“相信他们?那总兵就、就忘了,咱们跟他来的时候,他是怎么说、说的?”薄振声说完,头低的撞了一下面前的酒壶。一挥手,他就把酒壶砸飞到了地上。
坐在边上的汤玉麟这个时候,勉强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说到:“怎么说的,不、不都是人家总兵大人说的吗。现在,现在给咱们兄弟这月月丰厚的收入,没事还能找俩窑姐。薄老三呐,你就知足吧。”
“啪”的一巴掌,薄振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摇晃着站起身,嘴上已经有些含糊不清却很大声的说到:“知足,知什么、什么他妈的足?当初总兵大人,可是说了的,日后至少也让咱们兄弟,都、都至少有四品顶戴。可现在,现在这算什么,都只是记名的五品守备,你叫老子怎么他妈的知足。”
“你们俩呀,就、就别那这操那没用的心了。”张景惠端起酒杯,一仰脖把杯子里的酒送进嘴里后,接着说到:“还没看出来呢,真正掌握兵权的,都是总兵、总兵大人的人了。咱们这些出身不好的,不都、都给扔到镖局来,当、当人家的赚钱机器。”
勉强支撑起身子,汤玉麟含糊不清的说到:“有钱、钱拿,有女人睡,咱就先知、知足吧。以、以后,总兵大人一定、一定会兑现他的承诺的。”
嘴上说着话,汤玉麟已经东倒西歪,面前支撑着自己,走到了酒馆的门口。一个趔邪,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外面汤玉麟栽在那,就地呼呼的睡了起来,酒馆里的薄振声却没有丝毫想停止怨言的意思,继续说到:“这小子还真他娘的没、没出息,不过,我倒真是有点、有点想小三凤了。”
听到薄振声提起了在海城,他那个相好的,张景惠的脸上很快换上了淫笑,说到:“薄大哥,您、您这是野猫子、叫春了啊。走,走吧,二虎(汤玉麟)都又趴起来往镖局回了。”
果然,薄振声瞪着惺忪的眼睛,瞄向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了汤玉麟歪歪邪邪的正朝着镖局所在西面的方向走去。
站起身后,薄振声和张景惠就互相搀扶着,要走出酒馆。一边的老板一见,这二位怎么跟刚才那位一起,喝完酒不给钱呢?
老板立即就拦了上来,站到二人面前作了个揖,陪笑的说到:“哎呦喂,我说这二位爷,您呐喝好了哈?”
直张跟斗的张景惠用眼睛瞟了那个老板一眼,嘴上说到:“喝好了怎么着?没喝好又怎么着?”
那老板心里这个别扭啊,心想好嘛,您这喝完的我家的酒、吃完我家的菜,还不给钱了是怎么着。
心里别扭,嘴上老板自然就不积德了,张嘴就说到:“喝好了您二位这可还没结帐呢,拿钱呐您呢。”
一听老板这话硬气了起来,薄振声还正想说话,突然从酒馆的楼上传来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当家的,你那怎么又跟客人吵上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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