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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娜,什么时候让大哥给你做一次足疗,保证不比这小伙差。”
“薪大哥,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白丽娜媚声媚气地说。
“老薪是既爱江山又爱美人呀!”丁能通说完哈哈大笑。
“丽娜,还是你们头儿了解我呀。”
做完足疗,丁能通说:“大哥,难得来一次,做个按摩吧。”
薪泽金让身边的白丽娜搞得火烧火燎的,正想发泄一下,便满口答应了,丁能通对领班叮嘱了几句,领班跟着薪泽金走了。
白丽娜凑到丁能通身边,“头儿,皇县一趟,去的挺爽吧?”白丽娜目光暧昧地看着丁能通问。
“什么意思?”丁能通警觉地问。
“没什么意思,随便问问,谁不知道皇县出美女呀?”白丽娜吃醋地说。
“丽娜,我走这几天家里有什么事吗?”丁能通有所指地问。
“头儿,你走后,钱主任也回了东州,只是”白丽娜欲言又止,“只是我听说钱学礼最近跟薪泽金打得火热,好像薪泽金的小舅子承揽了纺织厂那块地的工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丁能通猛然坐起来问。
“就是最近的事,头儿,我一直不赞成钱学礼负责这摊子事,可你不信任我,我这句话放在这儿,钱学礼那个大草包早晚给你捅娄子。”白丽娜牢骚满腹地说。
“丽娜,我知道这件事你对我有看法,可是你也得为我想想,你走了我舍手不说,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再说,房地产开发是滩浑水,我不愿意让你陷在里面,我的心思你应该明白,还是那句话,等黄梦然副主任的问题一解决,你就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当接待处处长,到时候,咱们入住北京花园,工作环境大为改善,何苦在东州遭那份罪?想回去还不容易?再说,大老板又不是不来了,哪个月他不得来两趟北京啊!”丁能通话说到这儿,白丽娜的脸腾地红了。
“头儿,我听你的!”
白丽娜说完,小鸟依人地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幸福的神色。丁能通看得真切,心想,“肖市长啊肖市长,你也会拜倒在石榴裙下。”
42、古玩商
第二天下午,丁能通开车从党校接了贾朝轩,直奔什刹海方向,北京的风景去处不可胜计,什刹海是丁能通最爱来的地方。因为丁能通认为北京最有味儿的地方就是什刹海。
什刹海的味儿,藏在碧湖绿柳间的清新里,藏在灰砖黛瓦间的严整里,藏在鸟笼棋局间的闲适里。这个“味儿”,可说是风度非凡,丝丝入扣而又从容不迫,是非经历千年洗礼的古都所不能得的。
靠近岸边的湖面开满了荷花,阳光照射在粉色的花瓣上,让人能清楚地看到花瓣上的经脉,荷花立在墨绿的宽大的荷叶间,好似芭蕾舞演员足尖点地,仪态万方。
透过车窗远远望去,远处飞檐赤柱的亭台楼榭与近处的荷花相呼应,湖边波光潋滟,游船点点,湖的西岸杨柳依依,随风曼舞。
湖边的树阴下,几位老爷子摆开棋局,鏖战正酣,只见其中一位老者,摇着扑扇,穿着宽大的背心,裤脚挽至膝盖处,身边不时闪过三轮车夫,上身黄坎肩,下身收脚裤,足登“千层底”,肩上搭一条毛巾,车蓬或红,或黄,黑色车身,黄铜车把,橙黄的绣花坐垫,锃亮的电镀瓦圈,透着精神,丁零零,——清脆的铃声和着“借光了您哪”的吆喝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一串串车流就像一条条流动的彩练,飘忽在胡同里,点缀于绿叶老槐之间。丁能通逛恭王府就是坐的三轮车,车夫用地道的北京腔,张口明清,闭口民国,关于恭王府的轶事十有八九是这么听来的。
见贾朝轩看得认真,丁能通问:“贾市长,在北京学习一年了,这一带很熟吧?”
“别提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北京。想不到,这地方这么有韵味。”
丁能通听了贾朝轩的话不胜感慨,心想,“这些官当大了的人,出门动不动就奔驰、飞机的,往返五星级酒店、洗浴中心、夜总会,哪里会体会出城市真正的文化韵味?”
“贾市长,这里不仅有躲在胡同里的中国传统民间文化,还有弥漫着红尘和喧嚣的都市酒吧。这里不仅有百姓破旧的小院,也有达官贵人辉煌耸立的红墙丽宫。离酒吧一条街不远,就有古玩市场,一些绝迹北京街头多年的民俗玩意儿都可以在这里寻到。卖小人书的,吹唐人的,捏面人的,缝小布驴、布老虎的,做风车的,应有尽有。”
“你这位玩古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