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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想捂住它,就在他的手离蟋蟀还有几寸远的时候,却见那蟋蟀又是一蹦,竟然落到了那只五彩瓶子的瓶口上!天哪,小乐又急又怕,这下,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乐的心里七上八下地跳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又见那蟋蟀轻轻一跳,竟然一下跳进了花瓶里,小乐心里一轻松,心里念道:这下看你往哪里跑!他伸出左手把花瓶抱在怀里,右手就往瓶口里掏,可这一伸手才知道瓶口有点小,刚插了半截手就进不去了,于是,小乐就把蟋蟀罐对住瓶口,然后把花瓶倒过来,用力抖动花瓶,想把蟋蟀抖出来,但抖了半天,那只蟋蟀好像粘住了瓶子一样,就是倒不出来
小乐估摸着爸快回来了,他一回来,看到令他恼火的蟋蟀竟跳在价值200万的瓶子里,肯定又要骂,心里一急,小乐就把手再次伸进了瓶口,可伸到一半时还是进不去,他歇了口气,定了定神,一咬牙,手猛地向瓶内一探,手掌一阵剧痛,他的手可就进去了,五个手指头一划拉,蟋蟀就让他捏到了手里,接着,他就赶紧往外抽手,可就在这时,意外的情形出现了:不要说是拿着蟋蟀,就是空着手,他的手也抽不出来了!
这时,陈厚德和老李说说笑笑地进了屋,一看,那个花瓶正在小乐右手上套着呢,这一下两人可吓坏了,也就在此刻,一辆高级轿车开到了院门外,丁老板来了,他一进门就把一个密码箱“叭”地放在桌子上,说:“我和陈先生交往多年了,他看好的东西,我不说二话,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深圳的机票都买好了。”
陈厚德叹了一口气,用手一指小乐,丁老板刚才进门时走得急,没注意一旁的小乐,现在见瓶子套在小乐手上,不由一愣,但他马上就被那只花瓶吸引住了,于是他便打手机告诉家人,说买到了一个十分珍贵的五彩花瓶,他马上就能回去了,无论如何要让他父亲在临终之前一饱眼福,满足他老人家的最后心愿。
打完电话,丁老板又急了:总不能让这小子套着这么个花瓶上飞机到深圳吧?他点了一支烟,猛抽了两口,想了想,最后一咬牙,说:“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什么办法?”
“剁手!”
“剁手?”这怎么成啊!陈厚德和小乐说啥也不同意,丁老板说:“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据我所知,在内地,因伤失去一只手掌,最高的赔偿是10万元左右,现在,剁掉了小乐的手,我出50万!医疗费也算是我的,怎么样啊?”
“50万?这”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动心了,可陈厚德霍地站了起来:“小乐,你才18岁啊,没有手今后可怎么办啊?”小乐一听低下了头,这时,老李上前一把拉住陈厚德,说:“老陈,我求求你,我们可是一辈子的交情了啊,没有钱我女儿可怎么办啊?”
“老李,我知道啊,可是,小乐这么年轻”
老李急了:“老陈,这样吧,反正200万我也用不完,我就再拿出50万元给小乐!他小乐这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个数啊,有了这100万,往后你也不用为他操心了啊!”
一听说剁掉一只手能拿到100万,小乐抬头看了看老爸,陈厚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乐又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丁老板的手机响了,他一听电话,脸色“刷”地就白了,连连说道:“好好,我马上带花瓶回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照顾好父亲啊!”丁老板合上手机,上前就抱住了陈厚德,眼泪汪汪地说:“陈师傅,我父亲只剩一口气了,你知道我是个孝子,老人家临终前看不到这个瓶子,我这下半辈子是不得安生的你就劝劝小乐,让他同意了吧!”
面对这种情况,陈厚德再也无话可说了,他的眼泪“刷”地下来了,他抚了抚小乐的头:“孩子,祸是你惹出来的,爸现在没法再帮你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他就站到了院子里,默默地抹起了眼泪
小乐想想自己希望渺茫的前途,又想想那轻而易举得到的100万,便流着泪咬着牙点了点头,于是,丁老板立即写下了两份协议,内容是小乐自愿被剁下右手,他和老李各出五十万元作为补偿,写好之后,老李转身进厨房,只听他“哗啦哗啦”磨了一阵子刀,一会儿就拿了把亮晃晃的菜刀出来了,他又找来了一瓶酒精消了毒,丁老板叹了一口气,说了声“我来吧”,丁老板看起来很在行,他让陈厚德站到院子里随时准备拨打120,自己用尼龙绳在小乐的右胳膊弯处紧紧缠了几道用来止血,然后又让老李死死扶住了花瓶
这时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