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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前面两次都一样效果,再试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于是大度地一摆手,说:“好好,就依你,再试一次!”
于是两人又一起来到上次放表的马路上,把手表放在醒目的地方,准备退得远一些观察。可这次却不像上次了,他们还没退出几步,就见一个小青年走过去捡起金表,转身就走。阿P一见,急了,大喊起来:“站住,那是我的!”边喊边赶过去。小青年见阿P扑过来,加快脚步兔子般奔逃,阿P又气又急,拼命往前追。牛嘎也顾不上幸灾乐祸了,跟在阿P后面一起追过去。惹得周围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常言说“快狗撵不上怕狗”,小青年为了逃脱,没命地跑。阿P两个为了夺回金表,拼命地咬住不放,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总还有点距离。三追两追,远离了闹市,那小子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阿P和牛嘎一见,高兴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条死胡同,这下子那家伙没处逃了。果然,那小青年见无路可走,回身站住了。阿P赶到近前,愤愤地骂:“小兔崽子,你倒是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把表给我!”
没想到那小青年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哈哈大笑,说:“咱们还说不定谁收拾谁哪!”话音未落,只见旁边一个街门打开,从里面闪出好几个彪形大汉,“呼啦”一下把阿P和牛嘎围了起来,接着,不由分说把他俩打翻在地,好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为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说声“停”,方才住手。阿P和牛嘎缓了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阿P战战兢兢地说:“各位兄弟,误会了吧?咱们可是素不相识,并没有得罪过你们呀?”
为首的汉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还敢说没得罪?真是揍得轻了。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阿P一指捡表的小青年,说:“他拿了我的金表,我们是想要回来。”那汉子眼睛一瞪:“你拿我当小孩耍是不?哼!你们这几天干的事,全都在我掌握之中。跟你们说,设骗局钓鱼儿坑人这把戏,是你爷爷我早就玩腻了的,如今我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可你们却在这个地盘上班门弄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贼心不死哪,岂不败坏了老子的名声?念你们是初犯,从轻处罚,今天就算是教训教训你们,下次再犯,老子送你们进派出所呆着去!”
说完,他从小青年手中要过金表,咬牙切齿地把它狠狠地摔在水泥路上,率领一伙人扬长而去。
阿P和牛嘎像一对破皮掉毛的呆鹅,直着脖子狼狈地傻杵在那里。再看那金表,被摔得七零八落,成了废物,这回可真的是扔在大街上也没人捡了。
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打,还损失了金表,阿P是又心疼又窝火,可这火又无处可撒。想埋怨牛嘎,又说不出口,本来嘛,打赌是你阿P情愿的嘛,结局是有人捡表,自然应该算牛嘎赢了。再说牛嘎陪着挨了一顿拳脚,也够窝囊的。牛嘎见阿P损失惨重,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这事闹的!”阿P沮丧地说:“算了,眼下当务之急,倒是得考虑个说法,明天见到单位的同事好有个能盖过面子的交代,咱各自回家都想想吧。”
阿P和牛嘎分手后,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地往家走,差点儿让车撞上,气得司机探出头来直嚷嚷:“你不怕死,别砸我饭碗啊。”阿P这才回过神儿来,连连道歉。拐进离家不远的胡同口,迎面冷风一呛,阿P觉得咽喉不爽,不由大声地咳嗽几声,清理清理嗓子。不想他这一咳嗽,走在他前面的一个民工模样的小伙子立马停下了脚步,有几分惶恐地凑过来,低声说:“大哥,刚才的事情可能你都看见了,不瞒您说,我确实在路上捡到个手机。按说应该交还失主才对,可我手头正缺钱,就准备拿它换俩钱用。既然您看见了,求您千万保密,没别的,咱按规矩,见面分一半,东西归您,反正我也用不上,您看着给我几个钱儿,好么?”
阿P一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设局儿让我上当,骗我的钱啊。才经了刚才的事,阿P心头的火苗“腾”地就冒起多高,一挥手,“啪”地给了那人一个大耳光,吼道:“好小子,瞎了狗眼,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何等人物?你这套把戏,老子早就玩腻了,你还跑这来班门弄斧。念你初犯,老子今天放过你,下次再让我碰上,小心扒了你的皮!”
那家伙吓得慌慌张张地逃走了,阿P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一阵大笑,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一扫失表挨打的郁闷,脚步轻盈地返回家去。刚刚上到三楼,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头上传来,一抬头,只见老婆急慌慌地从上面跑下来,差点儿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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