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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琳达的幻想,我又把自己假想的友谊放到她身上,这就是动机,由于妒忌和担心,男人是会杀害他的情妇的。
可是,我为什么不利用琳达幻想的那些男朋友呢?
“她有数不清的男朋友,”我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杀害她。”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警官说,“除了目前她在澳州的前夫外,我们在她生活中找不到任何男人,除了你。”
我绝望地叫道:“我没有杀她,我发誓,我没有!”
他吃了一惊。“我们知道,先生,”他们第一次称我为先生,“我们知道,没有人指控你什么,医生向我们保证,那天晚上你病得很重,无法起床,在焚化炉找到的雨衣和手套都不是你的。”
在黑暗中摸索,昏头昏脑,雨衣袖子太短,肩膀太窄在我杀琳达之前,她就问,“你为什么穿那样的衣服?”
“先生,你要保持冷静,”警官和气地说。
可是,从那时起,我就没有冷静过。我一再地坦白招供,说出了所有的一切,可是他不相信。最后,我索性不说话,只是凝视着他。
“先生,我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问你,愿不愿意陪你太太到警察局?她被指控谋杀琳达小姐。”
罗马惊艳
罗马惊艳希区柯克
这是我第一次来罗马。我来自乡下,虽然还只有二十四岁,但几年的奔波已经足够让我对生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不再那么单纯而好幻想,因而来罗马之前,并不指望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大城市里获得什么惊喜,更没有奢望不期而遇的罗曼史。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弥天大谎,我已不再指望什么。
罗马的风光虽然并没有人传说的那么美,但由于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感觉过分的失望。生命中比预想要糟糕的事随处可见。在这样古老而繁华的大城市中,人又怎么能只有一种感觉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独自漫步在罗马街头,两边的霓虹灯总是在以出乎人意料的节奏闪烁,汽车一辆接着一辆,各种音乐的喇叭在高歌、啼叫、冷笑、哀鸣。车灯闪烁而过,映得行人的脸庞阴晴不定,似滑稽剧中的角色。罗马的歌剧总是以热闹著称,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任务。街上的行人就似歌剧中的角色,匆匆赶赴自己的夜生活。罗马是一个以夜生活为目的的城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夜生活。
只有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我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在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是孤独的。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伤感,忽而又有些自豪,毕竟我是与众不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探险者,在这个一无所知的城市里寻找着与众不同的经历。已经有几年没有这种少年的自作多情了。我不由加快了脚步。
我穿过罗马最拥挤的一条小街,街两边拥挤着密密麻麻的食品店和咖啡厅,还有一座造型奇特的中世纪风格的小教堂。在小街的尽头,我走上石阶,转向另一条路,想绕回自己的旅店。
这是一条古老的街道,路两边斑驳的石阶诉说着它的沧桑。路上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虽然与刚才那条街只隔了一个街区,但却恍若两个世纪。路的尽头,暮色中隐约可见一座大教堂。路的左边,是一片黑漆漆的公墓,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比萨饼的香气。
我意识到,自己是这个路上唯一的行人,这条路是属于我的。当我正为这个想法更加伤感而兴奋时,忽然发现从路的那一端走来一个女子。
她越走越近。我发现她的穿着非常素雅,携着一只有拉丁文字的手包。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像时装店里的名模,但绝对没有摇摆得那么夸张,那是一种让人一见便仰慕不已的姿势,是一种极有品味的步态。她脸上仿佛蒙了一层面纱,看不清楚,但让人想像她相貌不美简直是不可能的。
她越走越近。但却让我感觉更加缥缈,宛如这空虚凄迷的夜色一般,又好像整个夜晚的情绪都凝聚在她身上。我不由微侧过肩膀,想把头转向一边。她的出现无疑加剧了我今夜所有的情绪:伤感、凄凉、潇洒、孤单。
擦肩而过,我本打算把头别过一边。伤感的矜持让我不相信这个城市有任何的罗曼。但在转过头之前,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了她的脸一眼。
只一眼。
我不由呆住了。我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如梦一般美丽的脸。霎间后的清醒使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的美丽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她也在笑。笑得有些犹豫,有些矜持。“妓女。”我头脑中居然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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