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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像丛林商人。他拉过来一把细柳条椅子,坐在我的对面。
“敢喝祖姆别尔,嗯?”他问了一句,显然认出了这个又高又细的玻璃杯。
“你会发现我不是在痛饮。”
“这个地方不错吧?”
“这个地方不像是一名机械师常来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么说。”
“我不常来,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像周末度假,庆贺。这有最好吃的中国食品。”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难过,这儿的广州小吃根本比不上中国城中的食物,但是也许厄尼尔和他的机场同伴们从来没去过中国城。女招待又走过来了,厄尼尔点了一杯啤酒和一盘鸡蛋饼。
“这是吉米点过的,”他说,’”一杯祖姆别尔,在他参加周末聚会的那个夜晚。那夜他泄露了秘密。”
“吉米是谁?什么样的秘密?”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也许我应该先喝上一两杯啤酒。”
我伸出了手,抓住他的小臂,“让我们开始吧,厄尼尔,谁是吉米?”
“吉米,吉米…曼荷夫,”他说话时井不看我,“瘦瘦的孩子,机械师,去年当你在机场时,他也在那里,我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
我放开他的手臂,坐回去,“我想起来了,你弄了一个新手代替他,我当时注意到了。”
“是的,那是彼得,好男孩,彼得。吉米,嗯他的工作开始滑坡,门兹叫他走人,吉米后来离开了。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弗雷斯诺找了一份工作。”
“这对吉米很好,吉米泄露了什么样的秘密?”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摇摇头,“我从来没告诉过保罗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不会告诉保罗的,把我当作你的牧师吧。”
“我不是天主教徒。”
“我也不是,尼尼尔。说吧。”
啤酒来了,女招待微笑着望着我,她长得非常漂亮。但一口不整齐的牙齿使她与电影无缘。告诉你们我对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吧,我甚至没问她的电话号码。
厄尼尔一口喝掉半杯啤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泡沫,说:“是吉米把酸倒在方向舵踏板的钢丝上的。”
“真的?”
“他在喝第二杯祖姆别尔时告诉我的。”
“还有别人听见吗?”
“没有,泰德睡着了,头枕在胳膊上就像孩子在课桌上打盹,他已经喝光两杯祖姆别尔了。”
“吉米说他为什么要把酸倒在艾米莉的方向舵上了吗?”
“有人雇他这么做但确切地说,这不是破坏。”
“那是什么?”
“它会被发觉,井被修理好,在飞机起飞之前。雇用吉米的那个家伙说,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多么生动的笑话。”
“当然,我们的确发现了它吉米,是他指给我看的。于是,在某种程度上说并没有造成危害。”
“是的,让一名飞行员远离横贯大陆的危险飞行有什么危害呢,在她的飞机遭到破坏的时候?希望所有的破坏都会被她信赖的机械师发现。”
他摇了摇头,“我知道,这真的是一个无聊的闹剧,但这还不是最无聊的一个,最无聊的一个是谁雇用了吉米。”
“你是说,她丈夫,G.P.?”
他的眼睛立刻睁大了,“你怎么”
“我告诉过你——我是侦探。”
找告诉了厄尼尔G.P.的动机,对方向舵钢丝的破坏不过是为了证实那些伪造的恐吓信是真的。
“他是一个疯狂的混蛋,”提索说着,摇了一会儿头,“上帝知道他现在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他用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他花白的头发,“天啊,那样甜蜜的一个孩子,那个畜生对她做了什么”
一只鹦鹉在后园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厄尼尔?你看到过什么?”
他用一只手支住脑袋,从手指缝间脾睨着我,“这是非常危险的会让我们两个遭到不测。你想证明什么,黑勒?”
“告诉我。”我说。
他凝视着椰壳内的蜡烛,似乎在烛光中隐藏着什么秘密,“这关于一些军事问题,自从第一天开始,政府就像爇浪一样纠缠不放了。我是说,外人怎么会得到山姆大叔这样爇切的帮助呢?”
“举个例子。”
他把目光转向我,不再看蜡烛了,“在第一次起飞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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