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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伪装
不必伪装坚强、不必隐藏神伤,在我心里,皇月永远是皇月。
皇月,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脆弱、可以哭泣在我面前,不必害怕、不必压抑
之后,我在他怀里哭得死去活来,佯装坚强的面具也在他面前完全崩溃。
我开始完全对他敞开心胸,依赖他、追寻他、渴求他。只因为他是我的晓。
接下来,是让我完全措手不及的告白——
他说,他爱我。
说得深情如炼、说得坚决如铁、说得毫无转圜余地。
老实说,我吓坏了。撇开我们都是男人这点不说,我与他之间更是血缘的叔侄关系。我应该坚决拒绝他的,心里有道声音这样提醒我自己,可是我毕竟什么也没做。
不知为何,只要看到他失望落寞的神情,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时,我已经完全习惯的依赖他了。最后,我妥协了,只要能留住他,就算要我杀人放火我也不在意,又何况只是让他爱而已。
之后,晓每次抱我,总是会在我耳边诉说:「皇月,我爱你。」
我依然只是轻轻应了声,不做任何回答;而他会低叹口气,然后郑重说:「皇月,答应我,将来若遇见喜欢的女孩一定要告诉我。」
「为什么?」我总是这么问。
「因为我是你叔叔。」他无奈的叹息总会在我的耳边环绕,不断地指控我的无情。
我分不清对他究竟是习惯?是依赖?还是当他是唯一亲人?
就如同我所说的——晓,是个特别的存在。
一个我无法解释的存在。
今年,我二十岁,离开台湾两年,目前,我与他住在伦敦。
晓是个强者,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两年里,一个城市到下个城市,一个国家换过一个国家;不得不承认,赚钱之于晓就像水龙头流出水一样简单。一路下来,在欧洲各国的白人天下里,苍云,这个东方的姓氏在此地无人不晓。
最近,他开始累积他的财官田,堆积他的王国。
他总是笑着,宠溺的对我说:「这个王国是属于你的。」
属于我吗?我笑着亲吻他。何德何能,这个能得到一切的伟岸男子,竟肯将所有财富交予我?
我知道自己很感动,非常非常的感动。望着他深情又温柔的黑色双瞳,里头的渴望我明了,可是,我却无法说出什么。我知道,他在等我开口说爱他。
说不出口,是因为两年了,我一点长进也没有。我仍是分不清爱与习惯间的不同。
直到某天,我心血来潮的走至晓与人谈生意的地方,却看到让我莫名不爽到极点的一幕
有个女人完全贴近他的怀里亲吻他!
可恶!
当我回过神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超乎意识的跑过去拉开女人,也直接甩了晓一巴掌。
他也吓呆了,因为我的泪流满面。
我百思不解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活像是抓到丈夫外遇的妻子一般,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可随后仍是觉得是晓对不起我,他怎么可以背着我亲吻其休的女人,在他还说爱我的时候?
也许,可能,说不定——我早就爱上他了?否则怎么解释我这不寻常的吃醋行径呢?
我虽然不懂爱,可也不是个会逃避的孬种;也许,我是爱他的吧!我在心底承认。
那天夜里,晓完全激狂的对待我;时而温柔、时而狂热,几乎让我淹没在醉人的欲海之中。
我的失态显然燃起了他的信心,他开始索求我的真心。
「皇月,你爱我吗?」炙热的坚挺狠狠撞进我的体内,他流着汗,在我体内律动。
我咬住他的肩头,他掀起的欲望总是让我无法承受。
「说你爱我,皇月。」侵入我体内的不仅仅是发泄欲望的热烫坚挺,更包括了他对我的无尽爱意。
「说你爱我求你」他在我体内释放,有些哽咽的请求。
我闭上眼。最后,我终究什么也没说。
「你是爱我的吧」他在我耳边叹息。
他的叹息令我鼻酸。这个男人已经为了我如此委屈求全了啊!
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他。
「晓。」我开口唤道:「我是个害羞的人,更是个死心眼的人,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十分确定一件事。」我贴近他的俊脸,与他鼻尖对鼻尖。「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