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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的忠亲王随行侍卫拔刀便欲闯来,却遭一刃阻隔。
古刚和煦笑道:“兄弟,这是孝亲王府,还请不要冲动行事。何况忠亲王喊得是药,又非刺客,咱孝亲王府的人向来机灵,还怕没人侍候?这不,已有人拔脚去取药了。”
书房内,主仆对话犹未停。
“你说春叶有些能耐,都给担承了,您这位管家又做了什么?”
“唉,夫人,奴才不敢说忙得分身乏术,但两位主子都病着,奴才要处理各地分庄的事,要处理府内的事,还要应付随时上门来的探病客,幸好有广仁王爷坐阵,不然”
谌墨一笑:“你敢说,你没有色不迷人人自迷?半点也没有?”
“王妃,您”顾全苦笑,“奴才就算有几分爱美之心,也不至于色令智昏罢?何况”这府内也没缺过绝色,“奴才再不济,也不能拿王爷的事糊弄。奴才看得出,春叶丫头的心气儿不是一般的高,怕是一个亲王府的侍妾之位都满足不了,奴才怎能动那番心思?”
实则,这位春叶美人,并非等闲,进这府里,定也是打算着慢工细活,伺机而动,不想她一场“伤病”,使其以为有机可趁,有捷径可寻,将精心的部署打乱这可是“歪打正着”?
“你把春叶叫来罢。昨日,王爷未就帐目上的不实之处细问,本王妃总不能不理不睬,省得给你这位脑满肠肥的大管家钻了空子不是?”
顾大管家眼角又始扭曲之状。
“废物废物!”忠亲王大怒,“你这上药的手就不能轻了些,弄痛本王,本王要你脑袋”
“你们都下去罢。”傅洌抬指。
几个早吓得畏缩的丫鬟如遇大赧,当即疾疾退下。
傅潜生愕:“她们下去,谁帮本王敷药?”
“府内奴才手脚粗疏,在此,也只惹二哥生气。”
忠亲王怒火冲脑:“总有人帮本王上药罢!”
“不如,小弟帮三哥?”傅洌抬指。
“你”
“小弟先前在江南时,受伤是家常便饭,旧疾成医,或比奴才们更顺手。”傅洌折了袖子,取了药瓶。
“你来便你来。”傅潜将伤腕搁在中间木几。
傅洌当真提药即上。
“咝~~你”对他,傅潜无法破口大骂、但实话说,他比方才奴才们的手,重得太多,“你算了,叫一个奴才进来!你府里就没有一个手脚得宜的奴才么?!”
傅洌四平八稳把药置下,颔首:“好,就给二皇兄找一个手脚得宜的奴才来。”
“这帐,是你帮着记的?”
春叶见谌墨坐于案后,杏眸骤闪,随即又紧垂下脸去。“是奴婢。”
“有几处,本王妃看得不太明白。”
“禀王妃,那帐目奴婢只管誉抄,实则奴婢愚钝,也不知里面说了什么。再者,您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太劳神的好。”
“但这帐目总得有人审理,依你之见,这劳神的如果不是本王妃,又该是谁呢?”
“奴婢”总觉得这位王妃与病时判若两人,病中时,清清冷冷,不问世事的模样,并不难于应付可细细回想,她病之前她病之前?冷汗,密涔颈项
王妃病得太久,以致自己忘了她病前那双仿似能直透到心底的眸了么?会不会,哪里出了错?“禀王妃,奴婢只怕您病才见起色,就给累着了,顾管家忠心体事,可为您分忧”
聪明如她,仅一瞬,即觉察出了不对,也便开始着力挽回。但无奈轻敌太早,亡养再补牢,似乎稍嫌晚了
“王妃。”顾全窗外恭恭敬敬垂禀,“前厅忠亲王不慎被热茶烫了。”
干、我、底、事!“然后呢?”
“忠亲王嫌前院的奴才手脚太粗,王爷说请王妃安排一位机灵奴才过去侍候。”
“他”搞什么玄虚?自己的两个丫鬟都够机灵,但谁舍得派去给人骂
噫噫噫?
暗算
“意意?”回到寝楼,抬眸即见一人,一袭湖绿少男衫,却梳了个少女的单鬓,玉肤星眸,弯眉翘鼻,嗑瓜子,饮茶水,逍遥如入无人之境者,除了肆意妄为的肆意小魔女,还能有谁?
“你们都去歇着罢,若是不小心听到这屋里传出什么动静,都不必理会。”谌墨对两个盯着来者好奇转眼珠子的丫头道。
“孝亲王妃,看您这样娇艳模样,过得不坏喔。”肆意促狭眨眼,邪意纵横。
“听说,五皇子将你侍候得也很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