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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由口倒出体外,满脑袋内,吏是嗡嗡响成蜜蜂十万大军之众
“王八蛋,你”本少爷的国骂尚未完全脱口,一佗重物狠狠压下,将我实实砸住,那力道,使得本少爷一口气险就咽下,晕个半死去。
接踵而来的,耳边只听见野兽发情狺声,随即,本少爷身上那件最得我爱的湖绿袍子“嘶啦嘶啦”的哭响,而后,离了我这主人零落飘向大地
紧接着
这个混蛋恶魔肯定不知世上还有“怜香惜玉”四个字,痛啊,到处都痛,被摔得痛,砸得痛,咬得痛,啃得痛,还有
更痛!
也不知恶魔是天生欲望强悍,还是此前有长期欲求不满的怪症,在他摧残之下,我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关节处的“吱叶呀呀”“咯咯嘣嘣”不堪重负之声。但头晕目眩中,犹见恶魔一张脸,一双眼,仍像是未得饱足的恶兽般恐怖狰狞
本少爷记得,中间不知第几回,曾问过他一句:“你没见过女人么?”
这恶魔在百忙中,回我一句:“女人见得太多,只是没见过你”
混蛋,是在暗讽本少爷不像女人?那你还吃成这副德性作甚?饥不择食,食不挑嘴,吸了啃,啃了咬,咬了吃,吃了再啃由皮带骨,怕是连渣都不准备剩,对不像女人的女人尚且如此了,若见了女人中的女人,精尽人亡势在必行罢?恶魔啊恶魔,色中之魔!
可怜本少爷,在这一场暴力、处处血腥中,度过了漫漫初夜
本少爷为人处事,有一项高尚作风:当反抗无用时,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床上亦然。
本少爷不似墨墨那个眼高手低的纯情妮子,那丫头,说得大方,但了她如我,岂会不知妓楼的春戏她哪一回能看到完底?哪一回如本少爷观得巨细靡遗?
虽然实战经验亦同样为零,但并不妨碍本少爷自“被强暴者”化身“强暴者”。
第一次在反抗无效中没了,不妨不妨,来日方长,本少爷“强”回来就是!
但说是轻易,想也知道,强暴恶魔耶,难度必然重重。首先,他那一身高出本少爷不知多少的武功该如何处理?
失心术不能用得太泛,耗心费神太多不说,对同一个人频频起用,极易弄巧成拙,一个不测遭此术反噬,来个神呆智痴,更便宜了那只色中大魔吞食但是,对一只老奸巨猾得不亚五干年老狐狸的恶魔下套,闹个不好反被套,岂不更是蠢哉?
有人云:对付中智者,需将简单的事情稍作复杂;对付上智者,需将简单的事情高度复杂;对付那等成了魔成了精的,是将简单的事情更简单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美人计。
莫奇怪,本少爷用的确是“美人计”。
计中的“美人”,自然是本少爷自己,自家现成资源,就地取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且效果当下立见,目的已达一半。
至于本少爷当不当得起美人,并非重点,关键这恶魔对本少正吃得上瘾,趁他色迷心窍意乱神溺,一击即中。
“你点我穴道?”混蛋睁着一对该被人拿“美丽”形容的眼睛,诧望我。
明知故问!我嘴里懒予搭理,手指又连哑穴一并制了,心下,则为如何尽兴“强”他打起算计。
从头吃?太没创意。
从脚吃?太不洁净。
从手吃?太普通。
从皮吃?太简单
从吃?太
但不管从哪里吃起,总先要给他涮个干净,才好进口享用
“赵雄!”我甩了床面,套上混蛋的衣袍,将内室垂幕拉得严丝合缝,拉开大门,扯嗓高喊。
“在!”恶魔的贴身侍卫由天而降。
“准备大桶,以及一桶的热水”本少爷要涮肉吃!“再拿一把刷子进来!”
“是,请问刷靴所用的毛刷可否?”
“随便,能用则成!”
究是恶魔身边人,做事利落,手脚快捷,不一时,一大桶热气氤氲的浴水备齐。
我拼了全身的内力,将赤裸裸的恶魔抱起,“王爷,让在下侍候您入浴罢。”在恶魔的注视中,用了点高度和力度,抛进桶里,那水好烫咩
恶魔此下眼里的光芒,该称之为恼怒罢?恰巧,本少爷同阁下一般,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持了毛刷,从头到脸,从前及后,刷得尽管彻底,尽管尽兴
当然,本少爷的善良天性使然,没忘了与之亲切沟通:“我说混蛋,你就莫再费力气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