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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村三郎被带上了被告席。摄影机镜头长时间地对准他。工作人员跑前跑后,无声地忙碌着。
“你对起诉书有什么意见?”
“没有。这里起诉的事实,只是我在十一年中所犯罪行的一部分。”
“现在你对过去的罪行有什么想法?”
岛村三郎明白,旁听席上的各界代表都在密切地注视着他的认罪态度。他长嘘了一口气,为了方便翻译,他用缓慢的语速说出自己的心情。
“1939年,我在三江省依兰县镇压了共产党。我亲临现场指挥了这场镇压。警察署阴暗的看守所关满了‘囚犯’,我走进牢房视察,命令警察严刑拷问,用什么刑罚都可以,一定要让他们彻底招供。
警察的咆哮、皮鞭抽打皮肉和被害者痛苦的惨叫声飞出了黑牢窗口冰冷的铁栏杆。
“我无动于衷地听着这些惨叫,甚至把这当成一种乐趣。仅仅在这次刑讯拷问中,我就残害了4名中国人宝贵的生命。我对他们视如猪狗。前些年听说自己的长子死了。收到妻子来信的那天,我跑到运动场的一个角落里失声痛哭。人心都是肉长的。然而我当年则是一个魔鬼,一个不通人性的魔鬼,当年我残杀了那么多善良人们的儿女,却从未落过一滴眼泪。”
说到这里,包含着人性的眼泪涌出了他的眼眶。他停顿了一下,稍稍地抬起脸。
“当年,我满怀帝国主义的野心,杀害中国的和平居民,任意污辱、迫害他们,掠夺他们的财产,并把这些通通当作效忠天皇的业绩。我是个地道的人面兽心的鬼子,这就是我这个侵略者的本质,也是日本帝国主义的本质。
“经过中国人民多年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耐心教育,我现在从内心深处忏悔自己在十一年中犯下的严重罪行。我是个死有余辜的战争罪犯,我没有资格活在人世间,所以请——”
他往后退了几步,猛地跪倒在地毯上,泣不成声地请求判处死刑。
“请审判长对我严厉惩办。”他一手按着膝盖,站了起来,向审判长深深行了一个90度的鞠躬礼。然后,他把身子猛然转向旁听席。
“各位旁听代表!”他放开喉咙大声喊了起来。他想把自己真诚的请罪心情告诉他们,要求人民严厉惩办他。一名离他最近的卫兵急忙跑到他身边,制止了他激烈的举动。
继6月9日开庭审判铃木启久、藤田茂等8名日本战争罪犯后,7月1日起,特别军事法庭在沈阳又开庭审判武部六藏、古海忠之等28名日本战犯,岛村三郎也在其中。这28名战犯在伪满洲国行政、司法、警察等机关和宪兵队中担任不同的重要军政职务,分别犯有积极执行日本帝国主义的侵华政策、操纵伪满洲国傀儡政府、僭夺我国国家主权、违反国际法准则和人道原则等严重罪行。此间,特别军事法庭在太原开庭审判前日本军政人员城野宏等8名战犯。这8人都是双重战犯,分别以日本军政官吏等不同身分,参加侵略战争,犯下严重的罪行;日本投降后又加入阎锡山的军队,直接参与了反革命内战,犯下了新罪。此外,于6月11日在太原开庭审判富永顺太郎战争犯罪和特务间谍犯罪案。
沈阳后一次的审判长为贾潜。太原的审判长是朱耀堂。
对这四批战犯的《起诉书》中列举的犯罪事实,是以大量的人证、物证和书证等为依据的。如铃木启久一个人犯下的各项罪行,即为被害人及被害人亲属的控诉书181件、证人的证词45件、查讯笔录89件、调查报告1件、照片38张等证据所证实。武部六藏等28名战犯的罪行则由以315件档案书刊、360证人证词、642件控诉书以及被告人的供词等大量材料为依据。
在庭审调查中,溥仪作为证人出庭,详细揭露了武部六藏和古海忠之等战犯在东北犯下的罪行。他痛陈道:“在伪满,我是没有实权的。统治和支配伪满的实权者,是武部六藏和他的辅佐者伪满总务厅次官古海忠之。伪满的所有政策法令的制定和实施,都是由他们召开日本关东军第四课课长、伪各部日本人次长参加的火曜会作出决定,成为不可动摇的铁案后,再经伪满洲国务会议和伪参政会议通过,并向我作形式上的报告,经我形式上的‘裁可’而发表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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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审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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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还作证说:“伪满各部的次长、各省副省长、各县副县长都是日本人,他们都受武部六藏的直接指挥,而又都把持着实权。这就构成了日本人从中央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