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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哨兵,时刻保持着它警惕的存在。
�此时,陆洁的想象力不可遏止地膨胀起来,她仿佛看到薄木门的后面贴着一只耳朵,一只硕大无朋的耳朵,那耳朵连着门外喧嚣的世界,它是那个喧嚣世界的大耳朵。薄木门上塞着的纸团也被捅掉了,那只独眼又黑洞洞地睁大,一只硕大无朋的独眼,它是门外那个喧嚣世界的大眼睛
�“外面有人,有人。”陆洁慌乱地说。
�“有人——,更好——”
�于潮白的声音有些痉孪,那是一种异乎寻常的亢奋,那情形有些象帷幕拉开,要当众表演一样。
�于是,陆洁也有了一种在独眼的注视下表演的亢奋。奇怪,表演为什么会使人亢奋呢?
�好的,就让那只耳朵听吧,就让那只独眼看吧——,一种要与什么对抗的冲动升腾而起,使他们心内充溢着叛逆的喜悦和做乱的张狂。
�屋外的风痉孪般地扑打着玻璃窗,窗帘在紧张地晃摆,这样一来,旧墙壁上就闪出一块块新鲜的光亮,犹如阳光蚀出的洞。
�灵和肉的双重紧张使得陆洁喘息起来,她在喘息声中不由自主地回转了头。
�身后的于潮白吻住了那个微开的红唇。
�“你是一只小鹿,鹿在回头呢。”于潮白说。
�陆洁于是想起了海南的“天涯海角”,她仿佛在那海天的尽头之处蓦然回首,把爱给了追逐他的猎手。
�他们的爱似乎永无餍足。
�在无底的贪婪里,陆洁凝视着于潮白,问道:“为什么不说,娶我?”
�那神情和语调,带着若有若无的怨艾。
�“太爱你了,所以不敢说。怕娶回来,有一天彼此会不再喜欢。”
�于潮白语调缓缓地说。
�陆洁的眼睛里透出深深的茫然,她觉得于潮白的回答似乎是一种托词。直到若干年之后,陆洁才意识到,对方当时的回答,其实是一种深思熟虑的认真。
��那天下午,泽尔车泽雨和陆洁一起在寨子附近的山坡上采集了一些断念草,可是,他们却没有找到“回魂根”。泽尔车一再地安慰陆洁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到了达曼大巫师那儿,这些东西都会有的。
�当他们三人回到家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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