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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忠诚说:“我咋知道,又来劲了呗。”说着话,他又准备骑上来。
苏宝莲按住他说:“我忽然觉得许兽医说得挺准的。”
“什么挺准的?”张忠诚问。
“你忘了,他上次给我们家毛驴医病时讲的那个流氓笑话。”
“什么流氓笑话,我不知道哇?”
“噢,对,你当时不在家。”
“你给我讲讲。”张忠诚侧过身,兴趣极浓的样子。
“他说有一对穷夫妇,夜里行房事,丈夫趴在老婆身上,兴致勃勃。老婆说,明早上烧火断顿了,你还有这心事?丈夫当即软塌下来。沉默了一会,老婆又说,我想起来了,菜地里还有俩萝卜。一听这话,丈夫恢复了元气,又来了精神。”
张忠诚压住了笑声:“宝莲啊宝莲,我现在才发现,你其实是个女流氓。
第十五章
(李万昌感慨道,所以啊,女人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一定要嫁,就好比上车抢座位,管它好坏先占一个位置再说。褚丽华反诘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自己上车抢位置,我喜欢抢别人坐过的位置)
褚丽华调到了化妆品柜台。
刚刚就位,李万昌就像影子一样粘过来:“怎么样,比站在大门口强多了吧?”
褚丽华笑盈盈地回答:“强什么呀,在门口别人都看我,在这里别人都看化妆品。”
李万昌问:“你还喜欢被人瞧哇?”
褚丽华回答:“怪了,长得这么好看,当然喜欢别人瞧。”
这时,刘梅从后面走过来,接过刚才的话茬:“美有两种,一种外在的,比如你,高高佻佻的,给人赏心悦目之感。再有是内在的,就是一个人内心容貌。从审美学上讲,外在的美非常短暂,而且转瞬即逝,只有内心的美才带给人持久的美感愉悦。”
刘梅说这番话时,两人都鸡叨米似的点头,嘴里不时附和:“对,对!”刘梅刚一离开,李万昌就对着褚丽华说:“瞧见没有,她可是长着X光眼的,一眼就洞穿了你美丽外表包裹的丑恶心灵。”
褚丽华没理会李万昌的调侃,反而嘻戏道:“我的审美活动就是照镜子,对我来说,美学代替不了镜子。”
李万昌感慨道:“所以啊,女人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一定要嫁,就好比上车抢座位,管它好坏先占一个位置再说,实在不舒服还可以调整,好歹是坐着啊,不然的话,你站在那里,看到别人坐着,心里没法平衡,巴不得车翻了把大家扣在里面算了。”
褚丽华问:“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给我做媒,在车上找个位置?”
李万昌说:“还用做什么媒,现成的,愿意你就可以坐下来。”
“现成的?在哪里?”褚丽华目光穿过李万昌,在超市里搜索起来。
“喂,喂,瞧哪儿?”他用手指指自己,“这么酷的哥哥不就站这么?”
褚丽华噗哧一笑:“是你呀,那我还是站着吧,不过,我不会巴望翻车,我最多像刘姥姥那样胡说八道。”
“我还差呀,”李万昌一脸委屈,“你把眼睛睁大了仔细看看,像我这样又英俊,又专一的男人基本上就是绝版。”
“不是说你,”褚丽华解释着,“我这个人不喜欢自己上车抢位置,我喜欢抢别人坐过的位置,这样我坐位都不用擦了。”
“你要做第三者啊?”
“有什么不好的,有人说有妇之夫是经过培训的正宗男人,跟他结婚就等于一步到位,可以全方位使用,不必再呕心沥血训练他了。”
“这倒也是,只是别人抢的座位你去坐,别人栽的树,你去乘凉,未免太利已了吧?”
“那么,”李万昌佯做失望状:
“我只有先跟别人坐一段车,你才有可能过来抢位置,是吗?”
“嗯,”褚丽华也一脸无奈:
“这就可以考虑了。”
中午,一缕久违的阳光倾泻在葛占水的脸上。他从恹恹的睡意中睁开眼睛,发现枕头的半边被口水濡湿了,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他擦擦嘴角,爬起来,从微波炉里取出一杯牛奶,哧溜、哧溜吮吸着。一种久违的力量顺着杯口,漫漫沁入他的体内。他打开手机,按了一组号码
李万昌再次来到褚丽华柜台前。
褚丽华正在盘账,准备下班,瞥见他头也未抬,说:“怎么,这么快就抢到座位了?”
“抢什么座位呀,凭我这一表人材,别人都争着给我让座位。我找你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