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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阳光吗?我会和自己的希望逢场作戏吗?刚才我问你我最喜欢你什么,你没有回答,这不是你的错,恐怕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现在我告诉你,就是你的真诚和单纯。跟一个真诚和单纯的人呆在一起,与跟阳光呆在一起的感觉是一样的。虽说你不是个孩子,但你一直生活在边缘,你没有受过世侩的浸染,就像一株天然的、从没被污染过的植物一样。你觉得对不起老婆,就直言相告,不管在什么情形下——可你想过没有,这对我多不公平?我可不是个超凡脱俗的女人,我还很自私呢!我怎么能忍受你跟我在一起,心里想着别人?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可你偏偏实话实说,你知道这对我伤害有多深嘛?”
于水淼浸满泪水的语言,宛如一粒粒潮湿的沙砾,从他的脚踝,一寸寸堆积上来,令他窒息,痛苦难耐。他将她揽入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自私,根本就没留意你的感受。今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会把你藏在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脏。
她的额头异常饱满,在阳光下闪着苹果般的光泽。她的皮肤光滑而又细腻,仿佛绸缎般兀自发光。他吐出血红的舌头,在她胸口裸露出的一小块嫩白的乳房上翻卷着,一股奶脂味荡漾开来,充满了整个旅馆。他贪婪吮吸着,他要将这醉人的气息一丝不剩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渐渐地她有了反应,身子像凝脂化开般浓稠而柔软。她那泛着牙青色的眼皮轻微痉挛着,果肉般红润而又鲜嫩的脸颊透出灼人的热气
张忠诚将她抱起来,剥得一丝不挂。他没有一点踟躇,所有的愧疚消匿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辆失去控制的汽车,呼啸着朝前冲去。
她两手撑着他的胯骨,不断呻吟着:“轻点、轻点”
这次做爱持续了很长时间 。她在经历了一次次高潮之后,终于停止扭动。她问:“你怎么还不射呢?”
“我不想射。”
“为什么呢?”她的声音很疲卷,像是穿过很厚的水雾传递过来的。
“我怕你怀孕。”
于水淼零散飘忽的眼神遽然聚拢了,散发着玓烁般的光泽,她鼓励道:
“没关系,你射吧,怀就怀!”
张忠诚再次挺进去时,她忽然大声呻吟起来。他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天呐!这可是半夜,你想把旅馆的人全喊起来啊?”
“我是故意的,你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听到,我们在作爱呢!”
第二十九章
葛占水越说越激动,竟然哽咽起来。此时夕阳的余辉已把江面浸透,使人看不清他的脸上的红晕,究竟是夕阳的颜色,还是他内心的沸腾。
苏宝莲也情思如潮,心里仿佛被万顷波涛推涌着。过去,丈夫也时常跟她说些烫人的话,但因为没有底气,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便如江边沙滩上的脚印,很快便被浪涛吞没。
苏宝莲拉住葛占水的袖筒,深情地说道:
“我相信你,别说一次,就是10次我也相信你,就你把我卖掉,我也相信你,还帮你数钱,怕你吃亏呢!”
于水淼拎个保温瓶,到驾校附近的旅馆订了个房间。等了好长时间,张忠诚才匆匆赶过来,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她的心怦怦跳起来。
“今天也怪,好好的教练非要加节课,急得我直想上厕所。”张忠诚解释来晚的原因。
“那你不会溜号啊?明知道我在这等你,还能上下去课,他要是加两节课,你不让我等死啊?”
“我想溜了,可总觉得教练盯着我,没敢。”张忠诚问:
“你过来老板没盯着你吧?”
“他啊,他正忙着对付工商税务呢,哪有心事盯我?”
“对付他们干嘛,有麻烦?”
“能没有吗,这段时间市场本来就疲软,再加上总有人捣蛋,告我们偷税,够他上火呢。算了,别说这些了,干什么都有烦恼,说也说不完——”
于水淼拧开瓶盖,一股香气弥漫开来。张忠诚凑过头来,惊喜地喊道:
“馄饨。”
他一个猛子扎进保温筒里,腮部的肌肉隆起来,口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于水淼嗔怪道:“你怎么这么自私,也不问问是谁做的?我吃了没有?”
“真的呢?你吃了么?”张忠诚抬起头,胡须上挂着晶莹的油滴:
“我现在不会跟你客气啦,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啦,没吃就赶紧吃,我要是再跟你客套,那显得多生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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