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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我想快点儿来。”她抱住他呓语。
“等一等。”丁国庆急死了,是阿芳的那张脸在作怪,还是他惦着明早的事情,反正他不能勃起,达不到预期的目的。他担心林姐会发现,他努力想扭转自己的念头。可是越急越做不到,他浑身冒出一层汗。
林姐把手伸下去一摸,惊道:“国庆你?”
丁国庆从她的身上溜下,躺在她身边不语。
林姐从未见到国庆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害怕,她开始生疑。
天快亮了,她仍然不能入睡,很早就下了床,来到客厅,查找二肥的电话。她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而且就在昨夜。国庆说是去帮二肥调解矛盾。对,这事一定与二肥有关。
林姐在记事簿上找到了二肥的电话,马上拨通。来接电话的正是二肥。她问二肥昨天丁国庆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肥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清。
“是不是你带他去了按摩院。”
“是,不是,我”
“去玩女人了?”
“啊,可他,可他没玩。我玩了,他”
“二肥,你听着,我会要你的命的!”
“我”
林姐放下电话,点上了烟。事情与她判断的差不多。她又气又恨,想回卧室叫醒国庆。刚一转身,看到国庆就站在客厅的门口。她冲到丁国庆面前“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怒不可遏地喊:“没出息!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丁国庆一动不动。
“你?”林姐气得跑到楼上,趴在床上大哭不止。
林姐了解男人,对男人爱偷鸡摸狗的本性,她早就看透了。对顾卫华、李云飞这些好友的风流,她不管,而且还可以接受。可是对丁国庆,她坚决接受不了。
难道我真地太老了,不能让他满足?他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可我从未对他有所拒绝,男人真的是那么伪善?连丁国庆都不能逃脱这种本性?
“欣欣。”丁国庆站在床边叫她。
林姐不理,但她止住了哭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种冲动非常幼稚可笑。天下的男人都是这种德行.她还曾劝过继红,这种事对男人不是缺点,不拈花惹草的不叫男人,可为什么轮到自己就那么想不通了呢?想到这,她抓过枕头捂住脸又偷偷笑,又怕让国庆发现,不敢笑出声。
林姐明白了,自己这种表现是太爱他的缘故。
“欣欣。”他又在叫她,并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不许你常干这事。你要是得了病,我”林姐扔掉了枕头,又抱着丁国庆撒娇地说。
“好,你放心吧。”
“你要是真的不满足,咱俩可以把干净的女人请到家里,我躲出去,你”
丁国庆捂住林姐的嘴。
林姐亲吻着他的掌心。
丁国庆的眼神更加彷徨。
严冬笼罩着纽约城。乌云压顶,寒冷的气团盘旋在屋子上空。雪花时落时停,汽车的玻璃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
清晨,丁国庆心急如焚。他开着车,飞快地向继红家奔去。他决定马上转移阿芳的住处。
阿芳已经在继红家住了三天了。丁国庆总像有种感觉,好象林姐对这件事已有所察觉。不然,今天下午召开的会议为什么不在办公室,而非要改在继红家举行?
参加会议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四个人,除了他和林姐就是鲨鱼和继红了。会议的内容也不复杂,就是共同策划如何收款。像这类会议以前一向都是在曼哈顿的办公室开。今天突然改会址,一没理由,二没必要。
继红事先也没得到通知。当她知道四人会议临时改在她家召开时,也慌了手脚。她立即找到了国庆,说明情况。丁国庆也眉头一皱,跳进车里,准备迅速地把阿芳转移到别处。
丁国庆驾着车,想着前几天在去继红家的路上,阿芳醒来后与他相见时那悲喜交集的情景,那情景使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国庆!”阿芳从昏迷中醒来,见到眼前的丁国庆,撕人心肺地叫了一声,就又昏了过去。半晌,阿芳醒来,一边呼唤着丁国庆的名字,一边使劲儿地睁着她那只已经伤残了的眼睛。丁国庆的血涌到了头顶,额头上暴出了青筋,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着,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一阵阵滚烫的气流,充进了已胀得不能再胀的胸腔。他紧紧地抱着遍体伤痕的阿芳,把牙齿咬得“咔崩咔崩”地响。
阿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