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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一愣,接着就争着表态,说是没有意见。散会时我特意走到汪的背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汪骂了句娘,猛一回头看见是我就笑了,我看他是有点感动。
晚上就给两人打了电话,王疤子不在,狐狸精在电话里亲了我一口,还说明晚等我。我说明晚我到省里开会,心想不到省里也不能去,去了肯定要搞,一搞她又向我要正主任怎么办?说不搞她就不搞了嘛,再见吧,朋友!别了,司徒雷登!
5月8日
刚从省里回来,风尘仆仆,马不停蹄,莫就安排艳星和我见面。我问是跟李富贵还是跟江书记?莫说跟李富贵,我这才答应。艳星长得像个时装模特儿,比我高大半个头,我想像上床之后,我的嘴正好可以吃到她的奶子,经过的女人多了,我都可以精确到厘米了。然而这次出了偏差,她长的是对葫芦奶,严格地说是两只漏了气的汽球,往下垂着,比正常的翘奶子下移了两寸左右,这就跟我下巴平齐了。她来得太早,我都忘了刮胡子,扎得她哎哟直叫,喊着莫给我乱编的名字说,哇,李富贵李老板,你的毛毛好好扎人,你要懂得怜香惜玉哟!我一笑就使不上劲儿了,下面又仰着根干巴巴的身子,一双鹭鸶腿,两扇羊排骨,屁股平不拉塌的,情绪调动不起来,无心恋战,草草收兵。
这次根本没有搞好,我看艳星完全是个名气,就像食品一样,外地名牌不见得好吃,本地土产倒说不定味道不错。模特儿的美在个高、体瘦、面酷,情人的美在适中、微胖、温柔,从这几个方面来看,无论是天堂之鸟,春花秋月,还是狐狸精,梅子,都比这个艳星实用。也可能是这段日子在省城搞的洋女人多了,有逆反心理。
莫已付了她钱,我只给了她一张打车的小费。她走时要我的名片,我不能给,桌上正好放着一张王疤子的名片,就顺手给了她。她说,哇,你真是好好狡猾,怎么又叫王勇力了?我随机应变,说对外叫李富贵,对内叫王勇力,没有勇力,谈何富贵?她相信了,出门走了,我从窗口看她像副直竖起来自己移动的单架,突然对模特儿产生了深刻的失望。
5月15日
传达了这次省里的会议精神,本人亲自挂帅扫黄打非,没收了一汽车黄书黄碟,让狗子挑几样带回去,我也抽空看看,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就那样屡禁不止。其实什么我没看过?笑话!晚上狗子给我送来22本书,12盘光碟,打开一盘来看,什么都没有,他妈的,真的是光碟嘛。贩黄者非常狡猾,手段很多,有的抓住购买者的心理,知道他们心里紧张,不会当场打开,就用什么都没有的光碟来欺骗人,等人回去发现上当,已把他没办法了,而且还有一个好处,万一被人抓住,骗钱比贩黄的罪名也轻一些,多数罚款,不会坐牢。狗子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赶快打第二盘,幸好这盘有,那些赤身裸体的男女上场就干,狗子一看就不行了,这个老实人,只听他大气个喘,真跟狗子一样,喉咙里直咽口水。我问他有什么感受?他说太黄了,嘴里说着眼睛还看。我问他赶明儿也想试试?他说他媳妇儿打死也不会同意,现在她夜里睡觉还穿着衣裳,连他也不许看她身子呢。我说你认为那个女人是那个男人的媳妇儿?是他媳妇儿她过会儿又跟别的几个男人搞起来了?狗子仔细又看一阵,看明白了,说畜牲!
我觉得狗子很纯洁的,比共产党员还纯洁,目前社会没有这么纯洁的人了嘛。
书我藏起来了,不能让更流看,白焱最好也别看,从那晚的迹象看她可能是看过的。小车里放一本,办公室放一本,没事时翻几页,提提神儿。光碟和书可以让狗子给小青送几样去,看这玩意儿不做恶梦。
5月23日
上午去开一个现场办公会,路过一个公共汽车站,见一群人疯了似地挤车,其中一个老头儿挤几次没挤上去,衣服扣子都挤开了,手里的一包书散在地上,人也差点儿摔倒,捡起书还要上车,车门关了,车子跑了,售票员从窗口伸出头来骂他不要命。我觉得老头儿面熟得很,叫狗子停车,下去一认,居然是我大学时的老师蔡教授。蔡教授是南大著名的博士生导师,二十多年了,认不出我了,我说我是江三水,中文系七九级的,当时他教我们先秦文学,毕业时他给我的留言是“激流勇进”。蔡教授一下想起我来,接过我的名片看了又看,紧紧握住我的手,眼里流出了两行老泪。我问他怎么到这个城市来了?他说他已经退休了,在几个儿女家轮流走走,有个小女儿在天堂一所中学教书,他昨天刚来,今天出来逛逛书店。我要狗子开车送他回小女儿家,他坚决不肯,说办私事不便坐学生的公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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