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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呵呵呵地笑了:“我不喜欢生活中太油的男人。”
“我就是现实中太油的男人?让人感觉不坦荡?”
“不知道,反正是不喜欢。”
慢慢地,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来了,神经的触觉变得敏锐而柔软,她的身上散发的各式各样的信息向我扑面而来。
我说:“你是老师?”
“是吗?”
“好象还是初中的。”
“嗯?”
“教语文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眼睛里写着这样几个字:中学女教师式的优雅。”
“那怎么知道是语文老师?”
“教语文的老师身上有槐花香。”其实我想说的绝对不是槐花香,我是像用一个从来没有用过的词,可这个词一时半会跳不出来,正好眼睛的余光处看到的是窗外的槐树和洁白的槐花。
“看你,又油了吧。”她开始有点儿那个年龄赋予她的特有的大姐姐的口气,“告诉你,以上纯属虚构。”
“那你是干什么?”我问。
“你呢?”她反问我。
“兰石化技术员,见习的。”
“你才22岁?”
“不对,23了。”
“小弟弟啊。”
“你呢?”
“不告诉你。”
我喜欢一个女人用这种口气说话,这是女人的特权,“不告诉你”和“讨厌你”一样,让说话的女人突然之间温柔如水,她们的出发点大概就是,让万种风情倾刻间覆盖了旁边的男人。
在接下来的聊天中,我知道她确实是老师,但是小学的,教的并不是语文,而是音乐。她毕竟于幼师,现在正在师大上专转本,今年就会毕业,如此而已。
大概两个小时后,我提议:“
是不是该撤了?”当我这样说时,我希望从她的眼中看出留恋的神情,以便决定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可是她表情平静如水,自然得像未曾领受过我灼热的目光。
她说:“走吧。”说着就背起了包,站起身来。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她就没有任何表示?
我真他妈的笨得够戗。
默然无语,静静地走下楼。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在马路边,她伸出手:“再见!”神情有点落寞,千真万确的,几乎和我一样落寞。
我说:“不,我得送你。”
我觉得自己突然有了箭簇的锐利和力量,果断地扶着她的腰,以近乎粗暴的动作拉开一辆出租车的门,把她塞了进去。然后,我几乎是跳跃般地钻了进去。
她给司机说:“铁路新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搂住她的脖子,揽过她的身体,横放在我的腿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叫声,牙齿紧紧地咬着,脖子梗直地反抗着我,一只手使劲地推搡我的胸膛。
她的动作有一种绵柔的力量。
这样的反抗仅仅坚持了10秒钟,她的牙齿启开了,脖子柔软了,推我的手臂滑过我的胁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空闲着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抓向了她的乳房,乳罩很柔软,而乳房挺结实。
她喉咙间的咕咕 声变成了细雨般的呻吟。
车到金轮宾馆时,我对司机说:“停,就这儿。”
这个女人——红唇如酒——好象在梦游,迷迷糊糊地被我拉进了宾馆。在十分钟之内,我们办妥了入住手续,打开了房门。
几乎没有一点点的迟疑,我用脚后跟磕上了房门,把她拥到了床边,款款地放倒于弹性十足的床上。
在我褪尽了她的最后一件衣服之前,她无声地从我的双臂中抽出身来,爬到床头柜跟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无声地滑到了我的身下。
她真是柔软而芳香,像一条光滑的蛇盘在我身上,腰肢杨柳般摇荡,体内波涛汹涌,春水泛滥。
整个过程中,她只说了两句完整的话。第一句是:“噢,轻点儿——”最后一句是:“噢,好哥哥,我不行了——”
吴子云总是来无踪去无影,就像这个季节飘忽不定的风,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她可能突然出现,而在你想起她的时候却不知所踪。每次我给她发短信注定是泥牛入海,那怕我说“我要杀了你”她也无动于衷。打电话时她总是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