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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红灵松开“抓耳手”从他的掌中取过那只装着温水的茶杯,道:“以前梁山伯和祝英台赴京赶考,同榻而卧,中间只隔了一个装着清水的汤碗,我们今晚就效仿梁祝,在席子中间放一杯水,我睡里面,你睡外面,看看你这个人的德行和梁山伯相比,不知如何?”
说罢,左手握杯,右手拿夜明珠,一本正经地走到床前,放好两件物事,拔下头上玉钗,打散堕马髻,解衣上床。
她身上没穿中衣,脱去外衣,便只剩了一件水红色的贴身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背脊。龙红灵没脱衬裤,背着他爬上床去,把茶杯移到席子中间,面墙而睡。
看着她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方学渐的脑中一阵昏眩,一时间呼吸紧促,心猿意马起来,又微微有些紧张,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血管里的液体却依旧奔腾如潮,撞得他心口隐隐发疼。
方学渐感觉一团莫名的火热在自己的体内四处乱窜,手指发颤,好半天才脱下长袍,裤子中间已顶起老高的一个帐篷,在月色下微微颤动,像朔风中一枝摇曳的腊梅。
藤床微微一沉,他爬了上去。白色的纱帐上绣着几枝疏影横斜的梅花。方学渐放下帐子的时候,看着那几朵殷殷的梅花,血般的红,心想:大小姐落红的时候,飞溅而出的,也该是这般的样子吧。
他躺了下来,小心地躺了下来,隔着一杯茶,龙红灵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熟睡。双腿修长结实,微微蜷曲;香臀鼓胀饱满,高高翘起;柳腰圆润纤细,盈盈一握;背脊光洁滑腻,曲线温婉。好个体态婀娜,肌肤如玉的绝代佳人。
方学渐闻着枕边如脂似兰的处子芬芳,猛吞口水,心想如果祝英台有大小姐一半的漂亮,那梁山伯不是个标准的傻子,至少也是个彻底的性无能。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这样的美女良宵一度,减上十年的寿命也值得。
这个茶杯靠,正好大爷我口渴咕嘟,咕嘟爽,喝杯凉水压压火气,大小姐还真有先见之明啊。方学渐把空茶杯放到床底,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伸出了安禄之爪。
黑亮的秀发在夜明珠的光华下闪烁着点点银辉,瀑布般撒在她的肩头,方学渐凑过去轻轻地吻。右手把长发从她的肩上抒下来,半面光洁的脸颊露了出来,浑圆的肩头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着温玉般的光泽,嫩如棉絮,滑若凝脂。
方学渐心跳如鼓,胸中的欲望如决堤的黄河水,气血翻腾,身子鼓胀欲裂。
他闭上眼睛,嘴唇落在她的肩头,滑润的肌肤微微有些凉意,一种饮鸩止渴的凉意,如冰冻的奶酪,如甘甜的清泉,触得到吃不到,激起他心底更汹涌的饥渴。
灼热的手掌从纤细的腰部爬上高耸的臀峰,带着两个人的惊悸和颤栗,翻山越岭,灵巧的中指悄悄钻入她的两股之间,细细滑动。龙红灵身子大震,呜咽一声,呼吸开始急促。原来她没有睡熟。
方学渐知道,这是女子最最敏感的所在,一个比精制麻油还要滑溜十倍,比水磨豆腐还要娇嫩百倍的所在。《天魔御女神功》上说的,这里是生灵孵化的宝地,是生命开始的源头,是女子交欢最常用的性器。它的名字叫:阴户。
方学渐的手指在轻轻蠕动,美女极力压抑的呻吟如低低的抽泣。指下的两片芳唇开始充血鼓胀,饱满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在丝绸裤子上,两片丰盈圆润的臀瓣之间,一处娇羞的隆起,婴儿嘴巴似地微微翕动。
龙红灵的耳垂晶莹如玉,耳后的肌肤比丝绸更光滑。方学渐抬起头,目光到处,薄薄的肚兜紧贴前胸,圆润的山峰雄伟壮阔,两粒葡萄似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峰巅,一览众山小。握住柔软的腰肢,他的舌尖扫过她耳后的肌肤,轻柔的像江南三月的春风,湖面柔波荡漾,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微而深远的颤栗。
方学渐嘴唇一张,正待把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腹中突然一疼,绞断了心肠一般,一叠声的喊痛:“哎哟喂,哎哟喂,”
抱着肚子翻起滚来,耳边只听一个女子咯咯一笑,娇滴滴的声音道:“咦,方公子,我放在席子中间的那个杯子呢?我刚才一不小心掉了半颗‘七日断肠散’在里面,万一有什么野猫野狗的偷偷拿去喝了,那该怎生是好啊?”
方学渐肠子都悔青了,正欲开口求饶,猛然间一股大力涌到,阳根剧痛,已被她踹了一脚,一个鹞子翻身,四肢挣扎,滚下床去。这招“平沙落雁”原是青城派绝学,使将出来须行云流水,轻盈飘逸,宛如在青城山云海峰上迎风而舞,进退灵动,好比天上滑翔的飞雁。
方学渐毛手毛脚,此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