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韧性,且两侧有细微的倒刺,射入身体之中即不容易取出。针尖发紫,淬有剧毒,也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的杰作。暗器刚刚被吸出来,伤口两侧变出现红色污血,连皮肤也跟着变色。
萧然道:“我马上替叶姑娘治疗,但有一条你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柳思月皱眉道。
萧然道:“倒也简单,治疗期间无论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都不要出声,更不可将今晚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柳思月长松一口气,先前还以为此人要临时要挟自己。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并无不妥之处,道:“这可以用我峨眉派大弟子的身份担保。”
萧然深吸一口气,在柳思月好奇的目光中。从袖口掏出一个红木匣子。匣子并无特别之处,难道是什么绝世灵丹妙药?当萧然打开的那一刻,柳思月几乎没吐出来。好在萧然提前打过招呼。刘思月捂着嘴,半天说不吃一句话来。
这红木匣子黄的竟然是一只独眼金色蟾蜍。在萧然的示意下,蟾蜍从盒子中蹦出,一跃跳到船头,趴在叶凝雪的手臂之上。更为惊人的还在后面,只见那蟾蜍趴在伤口上,扁平的肚子开始胀大,胀鼓鼓的。如同一个皮球一般。不断重复着膨胀收缩的步骤,而叶凝雪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过了半个时辰,独眼金蟾不再动弹。萧然将他从叶凝雪手臂上拿下,反正该一盆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之中。
金蟾在盆中如同泄了气一般,转瞬之间。一盆清水已经是变得黑漆漆的,那只独眼金蟾蜍则是“呱”一声从水盆中跳出。萧然将至收回木盒中,又在叶凝雪的伤口上涂了些药,用纱布包扎好。
“毒液已经排除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要靠她自己,每日服药能好的快些。你今晚就在此守着,如果有复发的状况再派人来通知我。”
柳思月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替人看病的法子。结合叶凝雪的推断,心中更肯定萧然的身份。也不道破,道:“谢过周郎中救命之恩,代师妹谢过。它日若有难处,可以到峨眉山求助。”
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萧然只当是应付的客套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他们不是在仁济堂出事,自己不牵扯上麻烦就不错了。道:“柳姑娘严重了,只要记得刚才答应之事。”
“这点大可放心。”这样才艺俱佳之人,柳思月此刻倒真想看看他占什么模样。说起来此人还真是怪人,在金蟾岛大战中立功不参加唐门的庆功会,黄河水灾赈长灾民也不露身份不图名利。此刻救人依旧如此,若是换了旁人,能够与师妹说话已经暗自高兴半天了。此人没有丝毫惊慌,似乎叶师妹与普通人无异。
想了半晌依旧是没有直言,如果萧然有心让他们见真面目,何必现在还带着人皮面具。忙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是出现鱼肚白。萧然无力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就算现在有人拿刀放在他脖子上也肯定毫无知觉。恐怕这是有史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觉。
是不是只有人累的无力思考,才能忘记所有忧愁,如果是这样,萧然宁愿长睡不醒。
萧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过山头,落日的余晖射进窗户。练身体也暖洋洋的。不知是谁替自己将被子盖上的。仁济堂外依旧是人山人海,下让却知道这永安县呆不久了。且不说暴漏身份会引来魔道三大派的追杀,就算是天阴教的报复也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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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但愿君心似我心
夏若烟虽然是个不错的靠山,就算天魔教与阎罗殿这些势力也不敢动她。但是萧然从未想过自己要依靠女人保命,更不希望自己牵连到其他人。这是原则问题,无关脸面。
不知何时身旁已站着一人,萧然不用侧目去看。从她身上传来的独特香气已经知道是夏若烟。似乎她充满心事。萧然从未见她为何事发过愁,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起凝视着远方的落日。
夏若烟忽然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看日落。”
萧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只是在一旁静静聆听。院子中只剩下两人,一时间静谧无比。
夏若烟似乎陷入回忆中,继续道:“看着空中的云被即将西下的夕阳染成深红、浅红、橘黄、天际也被装点的富丽堂皇,一轮红日缓缓滑落你说是不是很美?”萧然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最后一次与苏雨结看夕阳所以记得格外清晰。
“从小在府中见惯了太多虚与委蛇。看不起任何人,看不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为多有人都是如此,唯独你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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