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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能永远瞒住她,至少等你们大婚之后,或者是珠儿嫁人之后,她再晓得真情,也就无关紧要了啊。”
“皇儿很清楚母后的真实意图,也清楚母后如此做法实为皇儿好,但母后既知皇儿心思,为何就不能抱着宽容的态度呢,皇儿既然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会考虑全局,母后为何一定要干涉和左右皇儿的决定呢,如此行径,只能徒然增加你我母子间的隔阂,这是皇儿所不希望的!”
舒太后皱眉,皇上的话说到这份上,还能再劝什么,只剩下沉默。
正僵持着。郎宣端了热茶和点心来。一瞧气氛不对。还是硬着头皮赔笑道。“太后。您老人家喝口水。润润唇。有什么想法。咱慢慢商议不是?”
舒太后缓缓坐下。“还润什么唇。哀家都快被气死了!”
郎宣放下东西。笑着劝道。“不是奴才多嘴啊。咱皇上是个有情有义又孝顺地好皇上。只是有时候寸劲儿上来了。九头牛也拽不回。咱也只能慢慢相劝。从长计议啊。太后您消消气。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不至于!”
舒太后瞥了皇甫世煦一眼。“什么不至于。当上皇上没两天。就嫌哀家多余了。唉。哀家还不如去陪先皇呢!”
“母后!”皇甫世煦气闷道。“那照母后这样说。皇儿还不如让出皇位。随便母后或者谁当呢!”
“你!”舒太后拍着胸脯。哀哭道:“郎宣你瞧你们皇上。这都说地什么话啊!”
“气话!唉,都是气话啊!”郎宣赶紧给太后捶背,“奴才人微言轻,可奴才求求皇上和太后您,大家都别再说气话成吗,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问题,针尖大的事,皇上和太后都是多么身尊体贵地人,气成这样不值当嘛。”
“算了,母后,皇儿也不和你争了,这样没意思!”皇甫世煦见太后都气出了眼泪,只得退让三分,“母后,儿子若有顶撞母后之处,还望母后见谅,如今儿子已经长大,更愿意与母后相互体谅相互倚持!”
“是啊是啊,太后,皇上刚才都是无心之言,您也不必较真,凡事容后慢慢解决,车到山前必有路嘛!”郎宣也继续劝说道。
“的确没意思,随便皇上吧,哀家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舒太后说着起身,怒气冲冲的就要走。
“郎宣,快送送太后!”皇甫世煦忙起身吩咐道。
“不必了,哀家自己走得回!”舒太后拂袖而去,留下皇甫世煦和郎宣两个面面相觑。
“怎么弄成这样了?唉!”郎宣一顿脚,仍是追上去送舒太后。
皇甫世煦则跌坐在椅子上,觉得不胜其烦,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以玉鸣现在地身份,无论是作为南宫骊珠,还是作为百万庄的赌姬,朝臣们都是绝难接受背景和身世不清不白地皇后,即使真像舒太后所提议,找人改换户籍和名字,甚至于重编一个身份背景,玉鸣也无法和平昭池这样,在朝廷上下威信德望都很高的家庭出身相比,何况以玉鸣独立而自主的个性,会视此做法为一种羞辱,不能翻案的打击已经够大了,难道还要给她雪上加霜吗?
舒太后走后,宫里似乎比往常还平静,上上下下都变得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皇甫世煦没管那么多,于午膳刚过,便又换上便服,喊郎宣去御厨房捡上一些人参燕窝雪蛤之类的补品,
大包,从侧门出了宫,赶往高府去探望玉鸣的病情。
这一去,皇甫世煦本来就烦闷的内心更加焦灼,喝了几道药的玉鸣并未间多大好转,反而昏迷不醒,宋询地远房表嫂说,头晚上还烧得更厉害呢,她没办法,只好依照乡下的办法,给病人放了血,这方烧退了一点。
皇甫世煦一看,玉鸣雪白的玉臂弯上果然有一大块青黑瘀紫,顿时心如刀割,比自己被放了血还痛似的,宋询的远房表嫂是出于好意,尽管放血未必有根据,但宫内的太医也有迫不得已时出此下策地行为,故而也怪不得宋询的远房表嫂。
皇甫世煦忍了半天自己无处发泄的情绪,沉声对郎宣吼道,“还不快去再把昨儿的郎中找来瞧瞧,病人要再不见起色,我就砸了他的招牌!”
郎宣一声不吭,小跑出门,别说皇上气急,连他也是被玉鸣地病势吓坏,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事啊,郎宣一边跑一边又开始念叨。
正拖了郎中火急火燎赶回高府时,恰巧碰见宫内的一个御医没什么事儿,提早出了宫,在外选买药材,顺带着一把抓住,请这位御医也到高府去瞧瞧。
御医莫名其妙,刚想开口询问什么,却见郎宣直朝他使眼色,“待会去了,你什么也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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