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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不乏虽经百厥九死一生而最终挽狂澜于既倒之事实。中正深信,时间和事实终将证明,一个浸润、继承了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文化传统的国民党,在与苏俄支使的中共的斗争中必将取得彻底胜利广同一时间,秉蒋总裁旨意,国民党行政院在成都召开了在大陆上的最后一次例会。尚未逃台的国民党政府大员阎锡山、朱家骅、陈立夫、黄少谷、万鸿图、关吉玉、杭立武等出席了会议。会议由阎锡山主持,通过了三项”重要“议程。
第一项议程为“政府迁设台北”。直到前一天晚上,蒋总裁“钦定”搬迁事宜,众位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在蒋经国的“日记”中,关于“迁台”的详情是这样记录的:“正午会报,提议设成都防卫司令部,以示作战决心。对于中央政府驻地问题,曾经数度研究。起初,拟迁西昌,固守西南,俟机反攻,收复失土。到此乃知大势已去,无法挽回矣。因于晚间作重要决定,中央政府迁台湾台北,大本营设置西昌,成都设防卫司令部。”
第二、第三项议程为国民党政府逃台后西南地区的人事安排、关于大陆失陷后组织全国性游击武装的应变计划,及一大叠国民党中央行政院的委任状。
蒋介石的“国民政府”行政院在大陆上的最后一次会议草草收场,其要员纷纷飞往台湾。
得知蒋介石要溜的消息,中共成都“临工委”立即派出了早已精心准备刺杀蒋介石的“敢死队”。王陵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敢死队”就是他非常欣赏的、成都自卫总队队长乔曾希精心训练出来的那支“敢死队”。
成都有凤凰和新津两个军用机场,“临工委”不知道蒋介石的车队去往哪个机场,只好将这支200 人的“敢死队”分为两路,埋伏在去凤凰山机场和新津机场的险要处,准备在蒋介石的车队到来时实施突袭。
子夜刚过,一长列有15辆坦克车和数十辆大卡车在前面开路、中间是几辆豪华型轿车、最后是15辆装甲车压阵的车队,从北校场中央军校大门开出,直奔新津机场。正当新津机场可望,胡宗南庆幸护送任务完成时,突然,猛烈的子弹从右边河滩上暴风雨般狂扫而来。这是中共成都“临工委”率领的“敢死队”。
车队赶紧组织还击。瞬时,坦克车、装甲车、机枪、冲锋枪、卡宾枪所有火力一齐向河滩、芦苇丛猛烈射击。但此时,“敢死队”早已无影无踪。护送委员长的车队开进了重兵把守的新津机场。
机场灯光忽然暗淡下来。影影绰绰中,只见委员长的座车门打开,“委员长”下了车。他着一身戎装,披着黑斗篷,军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快步登上舷梯,“中美号”专机关上舱门,点火起飞,很快消失在夜空
其实,蒋介石并没有走,昨晚的离蓉赴台以及上午的盛大记者招待会都是蒋介石放的烟幕!
蒋介石的“金蝉脱壳”之计,不但蒙骗了当时的中共成都“临工委”。也蒙骗了当时护卫他的官兵。39年后,当时曾参加护卫的蒲剑虹回忆说:“我们在卡车上边打边向前冲,蒋介石的轿车就紧跟在我们卡车后面,车队一刻也未停,穿过火力网,直开进新津机场。”
此时,蒋介石仍在成都。正在他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又传来卢汉在昆明扣留张群和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从成都秘密出走的消息,蒋介石再次陷入极度的不安之中。他决定立即飞离成都。
10日黎明,三辆一模一样的豪华型“克拉克”流线型轿车从北较场后大门悄悄开出,开足马力,向凤凰山机场飞驰而去。
蒋介石到达凤凰机场时,“中美号”专机已经发动。蒋的高级幕僚陶希圣、谷正纲、沈昌焕、曹圣芬先后登机。
最后,蒋介石在蒋经国的搀扶下登上飞机,站在机舱门口,向送行的胡宗南、王陵基摇了播手,忧伤地进了机舱。
“中美”号专机在跑道上滑动加速,然后呼啸着腾空而起,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四个小时以后,“中美”号专机飞出了茫茫的中国大陆,飞到孤零零的海岛台湾。
人民解放军占领重庆及川南地区后,四川境内的国民党军已处于解放军的战略包围之中。在解放军南北夹击之下,国民党军纷纷向成都平原及其附近地区撤退。胡宗南以其第7 兵团在大巴山一线掩护撤退,以其第18兵团向成都急进,以其第5 兵团向成都以南开进,加强南翼防线。孙元良第16兵团西撤广安、岳池、南充、三台地区,暂8 、暂9 军及第127 军撤至渠县。宋希濂及罗广文残部则向成都及遂宁地区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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