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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就出现了。”
“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基本没有人在那里走动,何世鸿是如何知道,何员外已经遇害了的?”
“秦某昨天去那个花园的时候,问过福伯,福伯并不知道何员外已经遇害的消息!由此可见,那个时候,何世鸿之所以知道何员外遇害的消息,只有一个可能,因为他就是凶手!”
“关于这一点,考虑到福伯年龄已大,我就没有将他传唤过来,不过这个在池塘内打捞上来的应该足以说明一切了。”
秦元拍了拍手,大喊道:“吴大哥,将那个打捞上来的假人带上来,给大人过目下。”
假人很快就被抬了上来,放在了梅知县的面前。望着面前这个栩栩如生的“何世鸿”,房间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这几乎就是铁证了!
梅知县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假人,长叹一声,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严格上来讲,何员外除了是梅知县的提款机外,还和梅知县是不错的朋友。
“话虽如此,但是这个假人,并不能算铁证吧。”红梅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秦元看了一眼红梅,脸上浮现一抹很怪异的表情,点点头道:“不错,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何世鸿犯的另一个错误。”
“不久前,秦某说过,昨日秦某在厨房内发现了那碗被何世鸿做过手脚的糖,秦某伸手尝了一点,发现这糖是经过人精心调制的,不咸也不甜,味道刚刚好。想要拿捏好这其中的分量,就必须经过大量的实践!而这个实验的地方,何世鸿不可能选择别的地方,他只会选择自己的房间,所以这间屋子内,就保留了何世鸿实践的证据!”
梅知县精神一振,赶紧问道:“那你找到了什么,快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秦元指了指众人面前的桌子,轻声道:“证据就在这桌子下面,大家看吧。”
梅知县快速走了几步,弯下腰低头看去,可转悠了半天,除了一只死蚂蚁,什么都没有发现,疑惑的问道:“这地上很干净啊,除了一只死蚂蚁,什么都没有啊。”
秦元蹲下身去,小心的捏起那只蚂蚁,放在桌子上,让屋子的众人看清楚这只蚂蚁后,沉声道:“正是这只死蚂蚁,告诉我们这件屋子内,发生了什么!”
“何世鸿在桌子上大量实践的时候,不轻易间一定会有糖份洒落在桌子下,虽然事后他进行了打扫,但是仍会有一些糖份留在了地上的缝隙中,这些糖份虽然微弱,但是足以将蚂蚁吸引过来,这就是这个屋子这么干净,这只蚂蚁还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秦某昨天来的时候,那个蚂蚁还是活的,今天却死了。这说明,这地上的缝隙内,除了糖和盐之外,应该还有少量的菌蕈,这应该是何世鸿之前想要将菌蕈混入糖中,但是后来发现不妥,就采取了另一个办法,也就是他现在采取的办法。”
“现在只要找来一只小狗,让它舔了舔沿着桌子下面舔舐一圈,用不了多久,这只小狗就会毒发身亡,证实我所说的一切!”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就不要在平添一条生命了,你说是吗,夫人?”
秦元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夫人,这屋子地面上残留的毒物,就是铁证,任谁也反驳不出来什么,但是如果夫人不愿意承认,那么一道生命可能就此再次丧生!
随着秦元道出来这一切,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是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相当复杂。
良久,夫人发出了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声,轻声道:“不必了,正如秦公子说的那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就不要在平添杀戮了。”
坐在首位上的梅知县轻叹一声,站起身来,缓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夫人,节哀顺变吧。”
夫人缓缓闭上双眼,一行泪水划过脸庞,低声喃喃道:“节哀?是啊,不节哀,又能如何呢。。。。。。”
这话说的轻巧,但是一日之间丧父又丧子,这种痛苦,除了自己,外人又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一股淡淡的悲凉之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就连秦元眼睛也是微微湿润,正如他老师当年说的那样:生活中总有一种悲伤是语言无法诉说的,“苦难”两个字,从头到尾的诠释了人的一生。
“秦元,不是还有一件凶杀案吗,你现在就赶快将杀害何世鸿的凶手揪出来,本县倒要看看,此人是谁?”梅知县率先回过神来,站起来身来,大声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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