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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决定到底是送他去河内还是留在战俘营。”
正说着话的时候,武红缨采集的200毫升血液已经完毕了。军医麻利的拔下针头,给包玉麟换上了新的武红缨的血液,血液一滴滴的顺着输血管溜如了包玉麟的身体。武红缨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些白,这段时间来,她也太累了,再说,供给的食品明显不够消耗,人显得疲倦一点是正常的。
刚才武红缨正在踩血,所有的记者都不好意思干扰他,可是现在时机正好,于是纷纷调转话筒,开始询问着武红缨:“武红缨同志,请问你是处于什么考虑,主动提出输血给这个战俘?要知道,他们都是侵略者,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可能伤害过我们的亲人!”说这话的是一名越南记者。
记者的话像一把导致,一下刺在了武红缨的心上,这本是她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难道她能说这都是为了表演给记者们看的?武红缨的脸色显得越发苍白起来:“说真的,对他们这些侵略我们国家的侵略者,我恨之入骨,可是,现在他们是战俘,我们得遵守国际公法,要给他们予人道主义待遇,所以我会救他,但是,如果我们在战场上遇到了,我会毫不犹豫的让他用鲜血偿还欠我们越南人民的血债!”武红缨说这番话的时候,身子摇晃着。
阮元甲当然知道武红缨是为什么。他连忙给军医使了一个眼色。军医轻轻的点拉点头。分开正围着武红缨的记者们。
“对不起,武红缨同志刚才刚刚给战俘输了400毫升的血,所以现在需要休息了,请大家让一让,让武红缨同志去休息一下。”
记者们也很是佩服这个女战士,于是让开了一条路,武红缨脸色苍白的离开了医务室。
第十二章 答记者问
注射了安定的包玉麟这一觉睡得很不错,当然,这也与输入了不少血液有关。毕竟他这段时间连续负伤,加上休息不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了。记者们今天已经获得了足够的信息,没有谁还愿意守在这简陋的医务室里盯着昏睡着的这个中国战俘。在他们看来,从战俘营的管理者方面获得一些关于他们是如何善待战俘、去中国战俘中寻找一些值得宣传的东西的收获来的更合适。
武红缨这时候正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心里别提多别扭了。虽然她明白,跟包玉麟输血不过是政治的需要,但是眼见着自己的血液就你们一滴滴的流淌到杀害自己姐姐的凶手的体内,她真是不甘心。
阮元甲这个时候正跟一个原来跟他有点关系的越南记者聊着。“无意中”,阮元甲透露出了一个新闻:包玉麟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武红缨姐姐的凶手,为了这个,他甚至得到了中国方面的表彰和奖励,一份中国的报纸上甚至将他称为“孤胆英雄”。当然了,这些东西现在是很难求证的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包玉麟已经完全被战争的残酷惊呆了。也正因为这样,才导致包玉麟积极配合越南军方,端掉了中国的后勤补给点并发布了反战宣言。这些阮元甲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让记者如获至宝,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写明天的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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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营里,大家耳中听着高音喇叭中反复播放的包玉麟的“反战声明”,期间也夹杂着越南官方对包玉麟的声明的态度和越南政府对中国悍然入侵越南领土的声讨。两下比较,包玉麟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跟越南政府官员蹩脚的评述成了鲜明对比,似乎从另一个侧面佐证了这份声明的准确性。大家都不再怀疑包玉麟这份声明的可信程度。至于说话时低沉无力的声音,很容易就被理解为是胆怯、是愧疚、是心虚。甚至大家都觉得,这样的声音才是合理的。
战俘营关押中国战俘的时间还没几天,记者们也是第一次得到许可进入战俘营。他们四处拍照、摄影,想方设法希望跟中国战俘交流。张喜航这个战俘营中被俘的中国战俘最高指挥官理所当然成了大家采访的主要目标。几名记者围着张喜航问这问那,张喜航打定主意,不管别人问什么,只管推说不知道、这完全是履行一个军人的职责,一切行动听指挥,上级命令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记者当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排房里,一名越南记者拿出后来伪照的武红梅死去现场的照片问张喜航:也许你可以说作为一个军人,服从命令是对的,但是你们中国军队入侵我们越南以后,肆意屠杀我国贫民,甚至做出如此暴行,不知道对这个你是怎么看的?你难道还认为你们不是在犯罪么?
张喜航不知道这张相片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必须对越南记者这番挑衅作出回应。毕竟是经历了文话大革命出来的解放军干部,政治、政策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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