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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又给我朋友高鹏打了电话,让他从银行打钱给我,这样,我才顺利入院接受治疗。
我入院后的第二天,滕益便说他要回到苗寨里去了,我想留住他,因为这一路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并没有得到解释,但是,他却对我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自然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于是我问他,那卜瑾怎么办?滕益摇摇头,对我说:“阿姝娜大巫在生前的时候不是已经对你说过了么,卜瑾以后就托付给你了,别忘了,你当初来云南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这个事情,虽然,这其中有诸多的插曲,但是,任务自始至终也没有更改过。”
我说道:“可是,我不觉得卜瑾应该跟我回老家那边,我倒觉得梁赞更适合她。”
滕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小子身手的确是好,我心服口服,我也没想到那个纹面人能这么厉害,两个人纠缠了那么久也没有从那树根洞里出来,怕是已经”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梁赞和段郁文跟我的交情都不深,但是,我能感觉到,自从我来到云南,这两个人对我的照顾是我能自始至终平安无恙的保证,可是现在
我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转开话题,说道:“可是,我总觉得我们并没有完成什么任务呀。”说着,我转头看了看那时候还在昏迷的卜瑾,然后继续说道:“还有很多事情也都没有得到相应的解答,那个老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还有那个纹面人对我所说的什么南巫的事情,太多的谜团了。”
滕益点点头,说道:“不过,那已经不应该轮到我去思考了,我想,这一切肯定跟你的父亲有关。”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刘震早就已经痊愈了,他正推门进来带回来新买的水果,我在医院的前几天,一直是由他来照顾我。
在送别了滕益之后,刘震向我问起了那些经历,我并不是有意不跟他讲,只不过我每当我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头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疲累感,在刘震的一再逼问下,我才勉强简单大致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讲了一遍,当然,这也是对我所经历的事情的一种梳理方式。
我简单总结了一下我来到云南以后所遇到的各种怪事以及相应的疑惑,而至于那些已经得到解答的疑惑,我就不再重复提起了。
如果按照时间的顺序来讲的话,我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各种疑虑:
第一点,三十年前我父亲到底在云南干了些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虽然我还不知道确切的经过,但是,起码已经有一些模糊的雏形初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父亲来云南绝不是为了什么考古活动,他在来云南的时候甚至就已经对这里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其次,那就是一些具体的细节,显然,我在段郁文的叙述和偷听老韩的谈话的时候所得到的故事有着很多差别,其中尤其是关于我父亲这个人的评价。为了保证我能够得到真相,我尽量使自己不带有主观色彩去评价我父亲,很明显,在段郁文的叙述中,我父亲所扮演的角色是正值刚毅的学者形象,而在老韩的口中,我父亲则完全变作了另一幅嘴脸,这样的父亲更像是——汪成宝!唯利是图,狡猾阴谋,运用一切手段为自己的棋子,以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这样的父亲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第二点,卜瑾身上的玉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一开始有人冒充我的父亲给我打电话那时起,我第一次注意到卜瑾身上的那块玉牌,以至于后来假冒的汪成宝,老韩口中的汲灵妖玉,以及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奇怪的事情都与这块玉牌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心说难不成这块玉牌是什么法宝?我不太相信这种猜测,但是却又没有更好的猜测。
第三点,梁赞到底是谁?
我从不否认梁赞曾经救过我很多次,并且他的身手、胆识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都非常人所及,当然,他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他那一脸病怏怏的面容和毫不正经的抬杠侃大山似的谈话。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梁赞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一开始,我在问及梁赞的事情的时候,段郁文的回答飘忽不定,只说梁赞能够帮助我完成任务,现在段郁文已经死了,那么,梁赞的身世对我而言几乎就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当然,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并未太过在意梁赞的身世,但是,直到我在地宫铜鼓上所看到的雕刻时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如果说,那铜鼓周围的雕刻是预言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梁赞出现在地宫之中是必然而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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