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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流仕女们进行交流。
“天啊,当时好像在演电影咧!”荷米欧妮滔滔不绝地对着电话讲:“原先不
过是情人间的争吵而已——噢,亲爱的,是的,我知道外人怎么说!”荷米欧妮平
静地说:“可是我们家诺拉才不用着急去抓住任何人哩,我猜你大概不记得巴尔港
的那位年青英俊的社会名流去年怎么来当然不行,为什么我们得办个静悄悄的
婚礼呢?亲爱的,他们会在教堂举行婚礼,而且当然是作为新娘子呀是的,
去南美蜜月旅行六个星期—·暧,约翰要吉姆再回银行工作噢,老天,不是,
这次是要当高级职员当然,亲爱的!你想我会把诺拉嫁掉而没邀请你来参加婚
礼吗?”
八月三十一日,星期六,重返莱特镇一周后,吉姆和诺拉由杜利特尔博士证婚,
在卫理公会第一教堂结婚。 约翰·F.亲自将新娘交给新郎,卡特·布雷德福当吉
姆的男傧相。婚礼结束,接着是在莱特家的草坪上招待宾客。二十名黑人侍者穿着
半正式西装在场服务;甜酒汽水的特殊配方是1928年约翰·F.从百慕大带回来的。
埃米琳·杜普雷穿一袭细棉布做的衣裳,头戴真玫瑰花编成的花冠,像盛开的花朵
般穿梭在一堆堆宾客间, 直称道荷米欧妮把一个“微妙敏感” 的情况处理得多么
“成功”;还说,吉姆眼睛底下那两条紫色圈是不是很有意思——你猜,这三年来
他是不是一直喝酒度日呀?多浪漫呀!克莱莉丝·马丁很大声地说,总“有些人”
天生是制造麻烦的家伙。
宾客们正在草坪上接受招待之际,吉姆和诺拉悄悄从仆役进出的后门溜走了。
埃德·霍奇基斯载着新娘和新郎到斯洛克姆镇区,及时赶上开往纽约的特快火车。
他们夫妇俩要在纽约逗留一夜,星期二搭船前往里约。小两口开溜并钻进埃德的出
租车时,给正在四处闲逛的奎因先生瞧见了。诺拉紧握丈夫的手,一对眼睛仿佛两
颗沾湿的钻石。吉姆的表情既正经又骄傲,小心翼翼把妻子送进出租车,好像他如
果粗心一点,妻子可能会碰伤似的。
奎因先生也看到弗兰克·劳埃德。弗兰克在婚礼前一天“打猎回来”,差人送
了一张便条给荷米欧妮说,“抱歉”不能参加婚礼和草坪招待会,因为他当晚得北
上到首都参加一个新闻发行人会议;但他手下的社会版记者格拉迪斯·赫明沃斯,
明天会到场为《莱特镇记事报》采访婚礼实况,“并请转达诺拉,我祝福她快乐。
劳埃德谨上。”
结果,理当在两百里外开会的弗兰克·劳埃德,此刻却藏身在莱特家后面靠近
草坪球场的一棵柳树后面。奎因先生感觉心中涌起一阵战栗。帕特丽夏不是说过吗,
对于吉姆和诺拉的要好,“弗兰克很难承受”。而且,弗兰克·劳埃德是个危险人
物所以,吉姆和诺拉从厨房出来,钻进出租车时,隐身在一棵枫树后面的埃勒
里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防备着,不过,柳树后面静静地没有动作,当出租车一
消失,弗兰克·劳埃德便离开藏匿处,脚步沉重地走向屋后的小树林。
婚礼后,星期二晚上,帕特丽夏·莱特来到埃勒里门廊上,装作兴高采烈地说:
“好啦,吉姆和诺拉现在正在大西洋的某个地方。”
“两人在月光下拉着手。”
帕特丽夏叹口气。埃勒里与她并肩坐在秋千中,两人一起摇荡着。
“你们家今天的桥牌局如何呢?”埃勒里终于问。
“噢,妈妈把它取消了。她累坏了。其实从星期天起,她就一直躺在床上了。
可怜的老爸爸抱着他的集邮册到处转,若有所失的样子。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失去一个女儿对他们代表什么意义。”
“我注意到你姐姐洛拉没——”
“洛拉不会来的。妈妈开车到下村去找她,要她别参加。我们不谈洛拉。”
“那我们谈谁呢?”
帕特丽夏低声道:
“你。”
“我?”埃勒里先是一惊,然后忍不住笑起来。“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