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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是不是得截肢啊?”
连道真气的头发都快竖起了了,脸色难看的把两条胳膊并在一排,说:“你自己看。”
我纳闷的看了半天,除了粗细不同外,也没什么啊?非要说有什么,那就是我的胳膊也和有淤血差不多,只是比连道真的症状轻多了。
等等
差不多?
我忽然明白,连道真为什么要把两条胳膊放在一块比划了。如果我胳膊上的印记再严重十倍,或许就和连道真一样了。
相比连道真的激动,我更觉得惊喜:“你,你也是”
“是什么?”连道真激动的问。
我更激动的看着他:“我要知道是什么,还要问你吗?”
连道真脸比我黑的还快,问:“你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来历?”我想了想,说:“知道啊。”
连道真激动的满脸通红,问:“是什么来历?”
我琢磨了一下措辞,然后说:“我叫左天阳,今年十八岁,来自一个美丽的大城市”
一直讲到我爸是老师,我妈是护士,可是讲着讲着,我忽然发现连道真脸色有点发紫。
“你确定你爸只是老师,你妈只是护士?”连道真问。
“确定啊,我是他们的儿子,能不知道吗。”我回答说。
连道真神情中带着失望,带着沮丧,又带着一点点莫名的亲切。良久后,他重重的叹口气,说:“这么说,你一直都在城市里生活,从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
“异常?”我想了下,说:“真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胳膊上的印记小时候是没有的。二伯来找我,留下一封信和那块碎片后,这印记就出来了。而且,这几天经常做梦有人在喊我。”
“有人在梦中找你?”连道真的脸上又出现少许的希望,随后他又问:“你说这块碎片是你二伯留下的,他为什么要留给你一封信和碎片?”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离开家了。二伯在信上说,我必须要离开那。”
“你二伯呢?”
“死了。”
“死了?你不是说他来找你吗,怎么突然就死了?”连道真一脸怀疑的问。
“我也不太清楚,是父亲说的,如果二伯额头有血,来家里一句话都不说的话,那就是已经死了,而且,很可能是多年前就死了。”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连道真意料之外的相信了我的说法,好似这是很寻常的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问:“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连道真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随手把袖子放了下来,只是那深紫色的肌肉,根本不是破碎的布条能完全遮盖的:“我和你一样,都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曾经梦中呼唤我的人,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再没出现过。你是不是觉得,每天梦里有人呼唤你,会觉得很害怕,会很烦?”
“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好事坏事。”
连道真点点头,一脸复杂的看着我,说:“当年我也是这样觉得,但到了如今我才知道,有人呼唤你是多么幸福的事。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才有可能知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真相,有时会让人不畏惧死亡。”
“你这句话,和我二伯说的很像。”
“哦?你二伯是做什么的?”连道真有些好奇的问。
“应该是考古吧”说到这,我才忽然想起来,装着二伯笔记和银行卡的背包没了!还有那张记着笔画密码的纸!
见我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连道真忙问怎么了。我把事情和他大致说了一下,却没想连道真反而若有所思的说:“台前县我曾去过,那里的确有一些非比寻常的东西。你想的不错,假如你二伯去台前县之后,才给你留下这封信的话,说不定,那里真有找到答案的可能!这样说来,你真的只是凑巧去西安?”
见连道真已经有些相信,我连忙点头,说:“当然是凑巧,如果背包没丢的话,里面还有我买的火车票什么的。”
“这样”连道真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思索之色,顿在那不说话。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假如你说的是真话,那么和郑秋原联合起来的人,就不是你们哦,就不是那些人,而是另有其人了。”连道真说:“所以,那些人的真正目标,不是我们三个,而是你。换句话说,你二伯很可能在以前就被盯上了,他多年未回西安,那些人找不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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