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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怀疑有人利用这种方法驯养杀人蜂杀了钱勇!”于翔一拍桌子,“真是很有可能啊!”
“所以我这个”郑永军挠着头,支支吾吾着。
“啊?你是不是把酒吧的洗手间给”于翔终于反应了过来,明白郑永军为什么给他一张卡,还写着密码,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的是的”郑永军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唉,算了,不过,你有什么发现没有?”于翔不知道希望郑永军说有发现好,还是说没有发现好,因为,有发现,就意味着案件有突破,但也就意味着酒吧里的人必定有问题,要不,洗手间里怎么会有暗道?这连他这个经理可都不知道,怎么说酒吧装修还是他监工的呢。
“唉”郑永军长吧了一声,“什么发现也没有,这也是我能完全信任你的原因吧。”
“”于翔无言地耸耸肩,“那这宗案件就更难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郑永军气馁地点了点头,把卡递给于翔,“洗手间里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了,这些钱你拿去,等酒吧重开时装修用吧。”
“哎,那个洗手间不好,我本来也想重新装修了。”于翔推掉郑永军的手。
“那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洗手间是我砸掉了,当然重新装修要算我的。”
两人的手停在桌中间僵持了一会,于翔终于还是不接郑永军递来的卡,郑永军想了一下,把卡收了回去,“等你酒吧解封了我帮你装修吧。”
天黑了下来。
于翔和郑永军从茶餐厅里出来,穿过马路走到酒吧门口。
此时这条街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很多酒吧刚刚打开门牌上的霓虹灯,而街道上也冷冷清清的。
打开酒吧的门,郑永军和于翔侧身走入酒吧。于翔摸黑走到里面,打开吧台后酒柜上的小射灯,酒吧里幽幽暗暗地亮着,一种冷清而萧瑟的气氛弥漫在酒吧中。
于翔在CD碟里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那张碟子。
“怎么会不见了呢?”于翔奇怪起来,但翻遍吧台的周围,也没有找到那张碟子。
“会不会有人拿走了?”郑永军怀疑地问。
“那晚就我、青头和鸭蛋在吧台里,我相信他们俩人是不会拿走那张碟子的而别人,应该没有机会拿走。”
“哦,那,你确定,你真的在医院里和酒吧里都听到过那首歌?”
“你怀疑我”于翔有些愕然。
“不是你不会因为在医院住院时,夜里常常听到这首歌,就”郑永军觉得那两个字有些难说出口,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么想根本没道理。
“不可能的!”于翔叫了起来,“对了,那晚在酒吧里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找其他人问问情况好了,而且,那张碟子,是惠子在吧台前的座椅下捡到的,就是那!”于翔用手指了指。
“对不起”郑永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该怀疑你说的,只是,现在找不到这张CD碟,那么,那晚有可能接触到CD碟的人,就可能有人有问题。”
于翔楞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一层。
酒吧自从那晚关门开始,前两天一直有警察在,后来门外加了把特别的锁,只有警方查案的人才能进来。而今晚进来之前,锁是好好的没有损坏,那么,CD碟的不见,就只有郑永军所说的那一种可能了。
那张录制着那首怪怪的歌的CD碟,究竟是被谁拿走了呢?
第七章 玻璃窗上的脸
这是一条细小的巷子,小巷子又分出许多的巷子,使得这里像蜘蛛网一样。
这里大多是老式的平房,间或有一两幢老旧的楼房,楼梯像直直的通道一样一路上去,而住户的门就开在楼梯的两边,站在楼梯口,对楼上各户的门口一览无余。
于翔拿着从王伯那里发现的地址,一路查看过去。
终于,于翔站在了一幢老式的楼房前,就是那种楼梯像直直的通道一样的老式楼房,地址是一楼的某户。
于翔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留意着门号,没错,就是楼梯边上的那家了,门紧闭着,窗户开了半扇,窗户上的窗棂已经生锈了,仿佛风一吹,那些锈就会随风吹走。
从半开的窗户望进去,里面是几样简单的家具,房间里显得狭小而逼挤。
“你找人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向于翔询问。
于翔只顾着观察地址上的房间,没注意到前面那棵老树下坐着一个老头。老头头发全白了,佝着腰,半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