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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现代来说也可以叫做双重人格甚至于还有多重人格,即体内不止两种魂魄的意思。
所以徐文静在学校里不正常也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有时根本不是她,而是周晓雪在行动说话做事。
可是我根本没有那个能耐做那种蛊,能够把其中一个灵魂永远压制住,而且也或许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蛊存在!
灵光一闪,我忽然想到我的家乡。
苗寨。
苗人也分为生苗和熟苗,生苗就是有着自己的语言文化与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等有很大差异的苗人,而熟苗则是和城市里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两样的人了,也很少有会蛊术的,但是生苗里面会蛊术的很多,而我,不仅仅是生苗,也是蛊苗即家家都会蛊术的苗寨中的村民,如果不是当初的好奇,我想我也不可能和这个现代的城市搭上边,或许我现在应该儿孙满堂了。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我生活在一个普通村民的家里,但是我在出生的那一年,村子里面的大祭司和邻村的苗人斗蛊,蛊的形式很多种,粉,液,气,都可以成蛊,因此很多孕妇那一年都因为无孔不入的蛊毒惨遭流产堕胎或者早产,而早产的孩子也早早夭折。可是我,却奇迹般的顺利出生了,并且母女平安,此后过了几年我还有了两个弟弟,也因此成了全村唯一的一个和任何村民都不同年的孩子。
不多久随着大祭司的死去村子也恢复了平静,村民恢复了以前的平静安宁的生活。所以很多人都说我的命不仅仅是硬,说不定还有“鬼母”保护着,也有人说我是流年出生,虽命保住了但将来也会遭遇坎坷。当然这些只是听大人们说的,但是我对于蛊毒确实是有着难得的天分,尤其是对于黑巫术中的花蛊,我更是非常痴迷。
传说中的“花蛊”,是一种有别于“神蛊”,但是凌驾于“毒蛊”和“心蛊”之上的神秘黑蛊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甚至于可以出神入化呼风唤雨,可是这个蛊术后来失传了,原因就是不仅下蛊的手段异常毒辣离奇,而且对于中蛊者更是一种超越了身心痛苦的折磨,很多蛊毒其实都可以用来治疗一些病疾或者是用来保护自己,可是花蛊,却是原原本本的以害人为最终的目的,那些本来清清爽爽惹人喜爱的花花草草,在变成了蛊毒后却具有了不仅能折磨人体,更能磨灭灵魂的力量,那些晦涩难懂的咒语,也有着足以让鬼神止步的魔力。
花蛊对于修炼者的要求也非常高,而且修炼者一旦想要学花蛊,在得到秘方后,本身也就会受到花蛊的召唤,像中了蛊一样心痒难耐,学者终年痴迷于修炼中孜孜不倦,对于花蛊爱不释手,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年前有很多蛊毒高手最终也是因为修炼花蛊而走火入魔反噬致死,死状惨不忍睹,死后灵魂也不能安息。因此,后来花蛊被严令禁止修炼,再慢慢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巫术也不再像过去那么吃香了,花蛊终于成了一传说,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可是,它依然是存在着的,很多村民都传说,有关于花蛊的秘方就在我寨子里那片众人谈之色变的禁区里——那是一片茂密无边的森林,里面方圆百里只有一个石窟,那里面就有关于花蛊的各种各样的制作方法。可是因为村规和对于蛊毒的恐惧,没有人敢去走进禁区甚至于尝试,那里也就更加充满了神秘色彩。
我小时候,很多草鬼婆也都曾预言说我将来会成为一个精通蛊术的女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按耐不住好奇心,终于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闯入了禁区,而且非常顺利的找到了传说中的花蛊,那时候感觉像是被人指引了一样,后来才知道原来一闯入禁区,就已经被花蛊自动下了蛊诱惑了而已。
可是,我在盗取黑蛊术的时候终究还是被村民发现了,在遭受村规——凡是私闯禁区,就将受到用蛊毒致死以谢罪的惩罚时,善良的父亲还是救了我一命——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将我救了出来,并且把我带离了苗寨。后来在把我送到亲戚家之后,他就消失了,以后很多年直至现在都不曾再见,我的记忆就是停在他送我进学校后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此后,就断了所有的联系,而我现在回忆起当初自己寄住的远房亲戚,也只是父亲给我撒的谎,那户人家也只是家里开着宾馆,每月按时收钱,把我当房客一样的对待,就这样,直至我记忆丧失之前,那户人家就这么一直不冷不热的和我过了很多年,现在算算,如果父亲还在世,应该也是八十多岁了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思绪回到现在,我叹了口气,当前情况我真的是束手无策,即使有这种大神存在,也解不了我的燃眉之急,天好像快要亮了,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