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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大多对哲学界的现状有一些了解,于是惹起一片惊叹和赞叹。
但尹萨只是冷傲地坐着,他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应酬。
方逸云还在和客人寒暄着,尹萨感到索然无味,就推说不舒服走开了。
客厅里的所有人都在哪里谈论着那些名利之类的琐事,他感到快要窒息了。他总想做些什么,可眼前发生的一切却全都毫无意义。
他感到厌烦极了,只能无奈地被空虚和无聊淹没。
没有人能明白他的这种寂寞,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都觉得满足了。
只是偶尔,他还和方兰说一些话。可是,方兰也不能每时每刻都陪着他。每当泛滥离开的时候,他就陷入了无边的空虚和痛苦。
他只有拼命地做些体力活,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却总有累的时候,也越来越厌恶自己的行为,觉得那样无聊而愚蠢。
他总是无法停止思考,却又渐渐失去了值得思考的问题。
他开始像个孩子一样笑着,作许多兴之所致匪夷所思的事情。
然而,很多时候,他又不得不一本正经地去应付,在很多场合,装出一副那个场合应该有的神情和举止。
所有的这一切,带给他的却只有压抑和苦闷。
这天,他向方逸云请了一个星期假,去了萧萍那里。当然,对方逸云只是说出去玩几天。
但在萧萍那儿,他也无法让自己轻松起来。萧萍上午要去上课,他就蒙头大睡,或者去赌场看那些变化无常的牌局,看那些乍喜乍悲的赌客
晚上,他就去歌厅里歇斯底里地发泄一番心中海潮一般汹涌的情感。
好在他在那里也算小有一些名气,所以那些歌屋老板也能接受他的演唱。而或许是许多人都生活苦闷压抑的缘故,尹萨竟因此大受欢迎起来。
偶尔,他也去何莎那里,却总是相对无言。一个是觉得无话可说,另一个是想保持自己的自尊。
直到这一天,尹萨犹豫内心的苦闷和狂乱,突然拥吻了何莎,何莎的感情才火山一般喷发了出来。他们激烈地吻在一起,听任青春的欲火燃烧了彼此的心。
尹萨那么迷茫,找不到生命的意义,找不到心灵的出路;何莎压抑得太久,渴望的太久
两个生命猛烈地碰撞着,两个年轻的身体如两支奇妙的乐器,演奏了一曲雄浑激越的摇滚。
十几年来的记忆,无数生活的片段,深深烙印在灵魂里的喜怒哀乐,都一起浮上心头,又慢慢飘散,终于获得解脱
一切的束缚都已经褪下外套衬衣胸罩内裤剩下只是赤裸裸的生命,没有束缚,没有桎梏
只有自由自在的生命,青春的肉体,蓬勃的活力
放开了一切,飞去了很高很远的地方。有美丽的云雾,有嘹亮的仙乐,曾经的一切美好在此汇聚,肉体的快感和灵魂的极乐在此交响
迷乱的欲望 第四十六章 去发廊寻欢,伤透萧萍的心
狂欢过后,尹萨却又陷入了一种巨大的空虚。所有的欲望似乎都失去了,心境如同一池寂寞的死水!
时不时,却又升起一些细微的烦恼。为什么,自己又和何莎发生了这些呢?那些错杂的情感,该如何面对?
一场狂热的欢爱,除了带来更多的痛苦,又能带给他什么呢?除了让何莎陷入一些虚无的愿望,最终却只是再一次的失望,还能有什么用?
尹萨沉陷在这样的苦闷和自责中,再也没有去找过何莎,每天只是在房中昏睡,有时闷得慌,就又去赌场里看看,去街边的发廊里消解一些生命的激情。
这天上午,尹萨正在蒙头大睡。门突然被捶的震天响,
他懒洋洋地开了门,萧逸正气呼呼的站在门外。尹萨诧异地问:〃萧逸,你怎么啦?”
萧逸咬着嘴唇,委屈而怨恼地的望着他,说:“尹萨哥哥,你还是不是人啊?整天像个窝囊废一样,趴在被窝里什么都不干。可我姐凭什么喜欢你?你是长得很好看,可我姐就不漂亮么?告诉你,她是佩服你,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姐看了都伤心。昨天晚上你跑去唱歌喝酒,我姐去找你,把脚都扭了,可你只知道躲在被窝里,连问候的话都不去说你!你对的起我姐吗?”
尹萨一阵心酸,忙蹲下来,怜爱地抚摸着萧逸的头,痛苦地说:“对不起!”
他来到萧萍的房间,萧萍正在睡觉,脚上缠着纱布,姿势显得笨拙而臃肿臃肿。
尹萨默默的做到她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