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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只能说是他的运气太坏,那些在外发生的事情居然一件都没被学校发现,也没人去执法部门报告,谁又会去告那么一群打架的孩子呢?秦琢的跟班越来越多,他更加放肆,做出的事情也更奇怪。比如有次上外语课他忽然举手,老师觉得很奇怪这位居然也有问题要问,心里一高兴就笑着问:“秦琢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秦琢老实站起身说:“老师我身上长了些东西,有点痒。”
年轻女老师一愣神,下意识的问:“你哪不舒服?长了什么?让我看看。”
秦琢刷一下就把自己裤子脱下膝盖,指着自己的小鸟说:“老师你看我这黑了,好象在长头发。”
那女老师刷一下脸已经红透,意外、惊讶、不能理解,慌乱等等很多情绪在眼里纠集,可更多的是那种羞愧和措手不及。同班上的跟班半晌才醒悟过来,跟着高声起哄似的大笑,老师夺门而出。
老师的老师一定不曾教授她怎么去应付这种情况,她的年轻也不能使她在这种忽然情况下依旧克制而镇定。秦琢象得胜的将军般光着屁股在教室里大绕一圈,在几乎每个他认为漂亮的女生面前停留,那已经出现状况的东西象装了弹簧般上下跳动。
“你的孩子我们这没法教,你必须把他领回去!”校长在电话里义正言辞,能听出声音在颤抖,可以知道是多么努力才克制住愤怒。这位老校长恐怕是这辈子第一次萌生痛骂学生的念头,而且还无可克制的来得那么强烈。
秦沿听完所有经过脸上飘起一些笑意,他一声不吭听着对方大发雷霆,直到最后通牒结束他才出声慢慢答应:“真对不起校长老师,我这就去学校,请你务必等我来好吧?”
他没等对方再说什么就挂断电话,带着些兴冲冲的滋味去找自己的狗头军师周大同。秦沿在这个世界干着别人不能做并且不敢做的事,他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有一大群利益相关的人在背后支持。
要摆平一个学校校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即使那个女老师有多么受伤困惑他都可以圆满解决。周大同很容易就为少爷不可思议的行为找到合理解释,显然青春期的孩子们正处于萌动期,性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片空白,他们根本就不懂也确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化。
他们只有求助老师,他们有责任教会孩子们这方面的所有知识。老师的责任是什么?答疑解惑!难道学生遇到问题必须等他们自己去弄明白才是对的?那还要老师做什么?
是的,在周大同的一翻辩解下整个事情彻底反转过来,秦琢成了个懵懂纯洁不黯世事的孩子,错的是那个摔门而出到处哭述的年轻老师,她太年轻没有教育经验,或者说她不配为人师表。她也不尊重自己的职业,所有的表现不过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可恨的是她居然把这种情绪强加到自己的学生,一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身上。
校长穷自己的知识都无法辩驳,因为周大同的话很有道理,那旧教育的方式也不曾告诉校长如何去面对资讯时代的年轻一代。他们与他们之间在很短时间里已经拉开很大的距离,可他们从不曾意识到。
他们是老师,那是因为对固有部分专业知识的先知。他们是老师?对新生的所有用一个班三十人其实更多的比例来对付老师一个人,那么老师将只是“老师”。
占尽上风的秦沿适时给出台阶,他很淡然的谈起老师们的待遇,感慨他们的环境,然后表达一个父亲的失责。他表示愿意向那个受伤的女老师当面道歉。话是这么说的:我要以一个失败父亲的身份向那位老师道歉,我要亲口向她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类似的问题,我很理解这件事情对她造成的影响,我会承担起一切,我要向她道歉然后他看了眼周大同。
周大同会意咳嗽声说:“对老师的伤害作出合理赔偿是必要的。”
秦沿顿悟立刻接口答应:“是,我愿意向学校和老师方面作出非常有诚意的赔偿。”这家伙掏出支票就写,刷刷二十万现金支票,这是给校长的,老师另算。
秦琢回家陪着秦沿喝香槟,谈笑间儿子的那些怪事一一摆出来,显然没什么可以瞒住秦沿,包括之前那所有一切。可是秦沿没有象一个正常父亲,一个正常人那样去干涉。理由是儿子将来是要继承这份事业的,十一岁已经不小了,有很多小子比这更小的年纪就被他亲手送去监狱历练。
目的是消除他们对坐牢的恐惧。因为那些孩子们都很年轻,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自觉自愿的情况下浪费,秦沿知道他们不会恨相反会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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